张伟建觉得,像聋老太这样为老不尊,还做尽坏事的人,活该瘫痪在床上窝吃窝拉,还没人养老。每天饥一顿饱一顿,最后孤苦伶仃的死去。眼珠一转,张伟建心中便有了算计。他打算找个机会,揭露这个老东西骗人养老的真相。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两天又是易中海又是聋老太的,事情还真多。
反正现在聋老太还没有到街道那边立遗嘱。
如果自己现在贸然揭露她的想法,只怕聋老太也
会拒不承认,甚至反咬一口。
正所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
所以张伟建就打算先处理易中海的事情。
等聋老太那边跟街道说好捐献房子,留下把柄了,他在反手处理这个老东西。
天上繁星点点,四合院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
张伟建从床上起身,悄悄潜入中院易中海的767他打算去寻找,何大清给傻柱打钱的证据。因为有马峰平时的监视,所以他知道易中海的贵家。
重物品和重要东西都放在哪里。
进门之后,他没有四处张望而是径直走到衣柜旁,然后踮起脚从衣柜上取下一个小匣子。
轻轻将小匣子打开,张伟建定睛一看,却见里面有厚厚一沓信件,大概有十几厘米厚。
那些信件无一例外都是从保城发出,
而最早的日期正是河大清离开四合院,去到保城之后的第一个月。
看到这里,张伟建点点头。
这些东西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测,何大清确实一直以来都有给傻柱兄妹寄钱。
只是那些钱却被易中海私吞了。
一个月十块钱,一年就是一百二,十年就是一千
这易中海,靠着何大清没少吃啊!
将所有的信件捏在手里,张伟建又将小匣子放回衣柜顶。
这才转身悄无声息的走出易中海家。出了门,他并没有回后院,而是直接捏着信件,去了前院…
几分钟后,他拍拍双手,一身轻松地回到后院。回到家,何雨水已经睡熟,他轻手轻脚地躺下,单手环抱何雨水,脑袋抵在她毛茸茸的头顶。
另一只手伸进被窝里…
“哥,不睡觉干嘛呢?”何雨水被弄醒,疑惑地开口道。
“雨水乖,哥睡不着,你帮帮我…”张伟建声音暗抱着何雨水的手松开,转而放在她的头上,然后将她的头向下按去。
哑,翌日一早,天才蒙蒙亮。
三大爷阎埠贵就已经醒来。
年纪大了觉少,他每天都是整个四合院第一个醒来的。一起床,阎埠贵就先浇花。
他是爱施弄花草的,他家门口摆放着各种他淘换来的不要钱的花草。
阎埠贵拎着大铁皮水桶,从中院接满水之后,就又回到前院,准备浇花。
可当路过大门口的时候,他却看到四合院大门上居然密密麻麻的贴着好多东西。
“这什么玩意儿呀?是街道又下什么通知啦?”一边喃喃自语,阎埠贵就一边朝着大门口走去。待到看清楚大门上贴的是什么东西,和写的什么内容之后,他顿时吓了一大跳。
不会吧?
这这也太…
阎埠贵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想第一时间把四合院的人都叫起来,让大家看看易中海这个虚伪的伪君子做的事情。
但一想到两家毕竟前后院住着,闹得太僵也不太好。
于是他又有些犹豫。
就在此时,同住在前院的国庆他爹也走了出来,
“嘿,我说三大爷,一大早的你在看什么呢?”
国庆他爹一边说,一边也走到了阎埠贵身边,待到看见大门上写的字,他也是瞳孔紧缩,慌忙贴近细细地看。
国庆爹是个粗人,没有阎埠贵那么多的小心思,再说了,现在的易中海早已经不是以前的八级钳工,只是一个收破烂的。
国庆爹根本就不怕他。
看清楚纸上的内容之后,他便开始大叫起来。
“快来人呀,大家快来看呀。”
“有热闹看了,咱四合院里有热闹看了。”
清早的四合院很是宁静,国庆爹的叫声瞬间就响彻整个院子。
这年代的人都爱看热闹,一听有热闹看顿时都慌里慌张的跑向前院。
张伟建也随着人流走了过来。“喂,国庆爹有什么热闹看呀?”“三大爷有啥事儿吗?”
“你们俩一大早,在门口呆着干嘛?”众人吵吵嚷嚷,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阎埠贵推推眼镜,指了指大门上贴着的信。众人一看,感情真有热闹看啊!于是都齐齐朝着大门口涌来。当看清楚大门上写的字,众人齐刷刷倒抽一口冷气。
这…这是…
这是何大清一直以来写给易中海的信啊!最上面的那封信,是河大清刚到保城的时候写给他的。
上面何大清说,自己去了保城无法照顾何雨水和傻柱,所以请求易中海帮助自己照看兄妹俩。
而且信上还注明了,以后他每个月都会给傻柱和何雨水十块钱作为抚养费。
等两个孩子大了,也会照给不误,就当是当爹的一片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