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是找人吗?”
傻柱从兜里掏出烟,给破烂侯发了一支,“嗯,伟建还没下班吗?”
“等会儿估计就来了,你找我们老板有事?”傻柱一愣,
“啊,嗯,有点事,伟建这房子整的可真气派.傻柱扒着屋门往里瞅了瞅。
“别往里进,地上刚刷的油漆,还没干透呢。”破烂侯不说,傻柱还真没看见,他往地上一瞅,好家伙,张伟建可太奢侈了,地面用的都是水泥,还刷了漆,这房子翻新下来,比新盖的房子都漂亮。“大爷,这房子翻腾下来得花多少钱?”破烂侯嘿嘿一笑,
“这个不清楚,老板回来你自己问他吧。”俩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尬聊着。等了二十分钟左右,张伟建才回来。
“伟建,回来了,没吃呢吧?”
“我这儿有卤货,你先吃点。”
傻柱看见张伟建,急忙迎上去,把猪肉多递给他。
张伟建摆了摆手,往屋里看了两眼,
回过头问傻柱,
“你有什么事?
“我身体有点……这儿人多,咱换个地方说呗?”
张伟建一听他是来看病的,把他手里的猪耳朵拿了过来,
“麻子,来,把这东西给工人们分了。”
“破烂侯,你去街上买点别的吃食。”
破烂侯把工人们的饭盒都收集好,小跑着出了后院,麻子把手下的工人都招呼过来等着开饭.
麻子跟张伟建说道,
“领导,赶明把一些小活干完,房子就算收拾完了。”
傻柱在旁边听的一愣一愣的,又是老板,又是领导,
张伟建现在什么级别?怎么他有点看不懂了。
“走吧,哪儿不舒服?”。傻柱回过神,快步跟上张伟建,到了傻柱屋里,他赶紧把门关上,张伟建看着他,等他跟自己说病症,傻柱支支吾吾说道,
“我最近老是觉得力不从心,头重脚轻的。”“刚开始以为是没休息好,可这几天我睡得早一点,还是会出现这种情况。”张伟建让傻柱把手放在桌子上,给他把了把脉,又看了20看他舌头,“有些坏毛病该改得改改了。”“多长时间了?”
傻柱脸色涨红,不敢看张伟建的眼睛,低着头说道
“有些年头了,这跟我这段时间乏力有关系吗?”张伟建点点头,傻柱这货身体虚的要命,
真不知道他这两年怎么坚持过来了,不过也能理解,他从母胎开始单身,有时候邪火没地方发泄,就只能自己解决。
“把纸笔拿来,我给你开个方子。”
“不想变成废人,就记住我跟你说的,一定要节制。”傻柱没想过自己那点小爱好,能把自己弄成这样,张伟建说的那么邪乎,不能是坑自己吧?
不过也不对,按他说的规矩,自己也没空手找他看病啊!自己可有段时间没得罪他了,他应该不至于害自己。“这个方子是煮着喝的,一天一次。”
“另外一个你就泡茶喝,得坚持两个月,不然没效果。”张伟建把药方开好,也没跟傻柱废话,站起身就要回去,冯超越还在旅社等着自己呢。“伟建,你等等。”傻柱拦下张伟建,
“那个,许大茂跟秦淮茹的事,你是不是知道?”张伟建饶有兴趣的看着傻柱,“嗯,听说了,怎么着?你有想法?”傻柱脸上尽是愤恨,也不管张伟建想不想听,就跟他发起牢骚,说自己轧钢厂那些年,几乎每天都给秦淮茹送盒饭,沾点荤腥的饭菜他自己都不舍得吃,现在倒好,秦淮茹竟然跟许大茂走的那么近。最近这段时间自己工作忙,就没太关注她们家,
还是棒梗刚才来跟自己报信,说许大茂老跟秦淮茹腻味在一起。张伟建心道,看起来傻柱也不傻,还知道自己肉包子打狗了。贾张氏那是什么货色,院里的人都清楚,
傻柱让秦淮茹牵着鼻子这么多年,她婆婆也没少撺掇。“你是怎么个意思?”
“许大茂现在可翻身了,日子过得潇洒着呢。”傻柱冷哼一声,
“鸿庆楼那边已经答应让我长期干了。”“哥们儿现在也过得好着呢。”张伟建笑着问他,
“那你是准备跟许大茂掰扯掰扯?”
傻柱其实是在吹呢,鸿庆楼那边也没答应他让他长期干,就是有一次,饭店太忙,掌勺的一个厨子跳槽了,刘建军就跟领导推荐了傻柱,让他帮忙顶一天,傻柱也没放过这得之不易的机会,试了几个菜,领导跟顾客还都听满意,就答应让他暂时替班。“光掰扯怎么能行?我得找机会揍他一顿。”张伟建笑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