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看了刘海中一眼,耷拉着脸,
“也是,咱院现在就数咱们家过得惨。”“咱们家是造了什么孽啊……”
许大茂骑车自行车哼着小曲,时不时回头跟秦淮茹说两句荤话,秦淮茹可不是未经世事的少女了,平时在厂里跟那些男工人没少插科打诨,她也不脸红,说的话甚至你许大茂还荤,不过她这性子,倒是甚得许大茂欢心,走了一段秦淮茹跟许大茂说道,“光齐现在看着可瘦了不少。”“二大爷家也真够惨了。”许大茂想了想说道,“谁说不是呢。”
“诶,你说这张伟建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怎么我觉得得罪他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呢?”许大茂不提还好,他一说起这个,秦淮茹不由打了个寒颤,
“谁知道呢,他是挺邪乎的,我听厂里人说,厂里的领导都巴结他。”“咱过好咱们的日子,尽量别得罪他就行了。”许大茂不屑一笑,
“切,不就是有点医术吗?”他也就是嘴硬,不想在秦淮茹面前说软话.
许大茂跟秦淮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快到轧钢厂的时候,秦淮茹让许大茂把自己放下来,没让他跟过去。
许大茂哪能听她的,她小跑着去厂里跟领导请假,后脚许大茂就蹬上自行车到了轧钢厂门口。晃悠了两圈,他看保卫科里面的干事瞅着面熟,。就给他发了支烟,伸手不打笑脸人,王干事也没轰他走,就跟他扯皮闲聊,过了十来分钟,秦淮茹从厂里出来,“王干事,我先走了。”“成,回见。”
秦淮茹坐上许大茂自行车后座,埋怨他道,
“不是跟你说不让你过来吗?”
许大茂嘿嘿一笑,“怎么着?我给你丢人了?”秦淮茹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点不合适,“哪能呢,咱俩不是八字还没一撇吗?”
“再说了,你是谁啊?许大老板,谁敢看不起你?”许大茂哈哈一笑,
“那是,跟着我你就等着享福吧。”
“要我说等会儿咱就别瞎逛了,直接奔百货商场,那里的衣服漂亮。”秦淮茹狠狠掐了一下他后腰,“你是不是领别的女的去买过?”许大茂哪能承认,
“哎呦,你这手劲儿可真够大的。”“听说,我就是听别人说过…….”.”四合院傻柱家。
傻柱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今天也没去鸿庆楼,
大早上去买了瓶酒,自己就喝了起来。
回想着自己这些年跟个傻狗似的,舔着秦淮茹一家,
到头来,弄了个竹篮子打水,什么东西都没落到手里。
越想越窝囊,傻柱不觉就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把酒杯满上,一口灌进嘴里,
自顾自嘟囔着,“MD,谁都别想好过……”
贾家。
老虔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在棒梗耳朵边嘀咕,“奶奶,您烦不烦啊?我知道了!”贾张氏没好气的瞪了棒梗一眼,还没开口,只觉得肚子里一身绞痛,“去,把奶奶的止疼片拿来。”
棒梗看她不像装的,急忙跑到床头,把药瓶拧开,
往外一倒,里面就剩一片了,
贾张氏捂着肚子,倒了杯水,喝完药她擦了把额头的冷汗,
缓了片刻,肚子是不疼了,她心里又开始慌了,这可如何是好,止疼片也没了,
平时都是让秦淮茹去找人弄,以后她要是不管自己了,药她都没地方弄。
棒梗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认为这一切都罪魁祸首,就是许大茂。
贾张氏小眼睛一转,把槐花跟小当叫到跟前,眯着眼问她俩,
“你妈今天是不是没去上班?”
槐花跟小当哪见过自己奶奶这么和气跟她们说话,只觉得害怕,
“大茂叔叔说今天给我们买糖。”小当这话一出,贾张氏心里就有底了,
秦淮茹今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肯定是跟许大茂出去了。贾张氏其实也知道,自己从中作梗的话,也不一定真就能把秦淮茹绑在身边,顶多就是给他们俩制造点麻烦。
既然许大茂现在这么财大气粗,那自己总得想办法从他手里踅摸点。可她就顾着想自己了,忽略了自己给棒梗灌输的那些仇恨思想。不过不用贾张氏说,棒梗也不会给许大茂好脸,
最起码暂时不会,他也拿不准自己会不会被许大茂的糖衣炮弹攻破。棒梗是睚眦必报的性子,许大茂让他不爽,他肯定得报复回来。张伟建的几句话,就让四合院里面暗流涌动,他今天也没闲着,医院那边来电话,让他抽空去一趟,有些问题需要他解决。他从轧钢厂出来时候,王干事给开了门,笑着跟他说道,
“…伟建,我看刚才你们院儿的那个许大茂跟秦淮茹一起出去了。”“他们俩现在勾搭一起了?”
王干事是何松年提拔的,何松年交代过他,
让他跟张伟建多走动走动,他也听何松年的话,
每次值班只要见着张伟建,就跟他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