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军在鸿庆楼干了有些年头了,他比傻柱们回去的早点,傻柱跟一个学徒留在后面收拾厨房,正打扫着呢,年轻学徒凑到傻柱跟前坏笑着跟他说道,“师傅,咱等会儿找个地方消遣消遣?”傻柱脸一绷,开始训斥他,后厨这一亩三分地,他也就能压这个学徒一头了,
“顺子,不是我说你,你一个月才挣多少钱?”“还老想着出去喝酒,店里的饭菜不香吗?”
顺子吭吭哧哧的不说话,傻柱接着批评他道,“你别喊我师傅,咱店里这么多老人呢。”“让人家听见该怎么想我?”
自从傻柱来鸿庆楼工作以后,刘建军没少指点他人情世故,他也挺上心,知道自己现在这份营生来的不容易,目前还不能张扬,得夹着尾巴做人。
“行,我不喊您师傅,叫您何大厨成了吧?”
“我说的消遣可不是去喝酒,银号胡同里有俩娘们……”傻柱瞪大眼睛瞅着顺子,这小子还不到二十呢,怎么这么早熟?
他刚想拒绝,又有点犹豫了,张伟建给自己开的药,不知道效果咋样呢。
看傻柱摇摆不定,一直拿不定主意,顺子心一横,
“我请您,不让您花钱。”他话说到这儿,傻柱心道,反正也不花钱,
这小子想让自己收他当徒弟,肯定不会把这事儿往外说。“我下班也没啥事,就陪你去看看。”顺子暗骂傻柱虚伪,这货不会还是个雏儿吧?他脸上还是笑意盈盈的,“可以,试一次保准您忘不了。”傻柱轻咳两声,掩饰了一下内心的尴尬,“不便宜吧?”
“也不贵,五毛钱左右。”
顺子偷笑着,何大厨果然是心动了。
傻柱打扫卫生都没心思打扫了,在地上随便呼噜了两把,就催着顺子出门。
往银号胡同去的路上,顺子不停跟傻柱讲着他之前的经历,听的傻柱心里猫抓似的。
快到地方的时候,傻柱还来回瞅着,怕碰见熟人。
顺子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带着傻柱在巷子里七拐八拐的,“我跟您说,这地方的姑娘都是以前八大胡同那一片搬过来的。”“手法没得说,等会儿您先挑。”
傻柱易中海偶遇傻柱现在还是懵逼状态,跟做梦似的,也没听清顺子说的什么,就一个劲儿的点头。到地方以后,顺子敲了两下门,里面也没人应声,倒是旁边的小院儿门开了,。
“呦,金爷,这么晚了您还出门儿呢?”金大脑袋瞅了一眼顺子跟傻柱,“你小子,年纪轻轻的不学好。”
顺子谄笑着从兜里掏出香烟,递给金大脑袋,“您见笑了,回家也没事干。””您又准备去摸两把?”金大脑袋嘿嘿一笑,“——零”你说呢?”说罢就往巷子外走了。
傻柱跟个憨匹似的,还没缓过神儿呢,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他心里直突突。“没人咱回去吧?”“别啊,等会儿就好了。”
俩人说着,院子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傻柱踮着脚尖往里看了两眼,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男人,正跟一个女的打情骂俏呢,
“凤梅,我先走了,过两天再来照顾你生意。”傻柱就觉得这声音听着熟悉,他也没多想,马凤梅把院门拉开,朝顺子抛了个媚眼,“别傻杵着了,进来啊。”“劳驾,借过。”
傻柱跟在顺子后面,抬脚往里进,跟对面男人差点撞一起,对面那个男人一抬头,跟傻柱眼神对上,“_大爷!”
傻柱大惊失色,这TM倒霉催的,来这地方还能碰见易中海。易中海眼神错愕,急忙低下头,夹着嗓子说道,“你认错人了。”
然后就飞一般的往外跑,傻柱盯着他的背影看着,
“怎么了?认识啊?”马凤梅拉着傻柱胳膊问道。
傻柱被她这么一问,不知道怎么回答,“柱哥,你跟马姐姐唠着,我去前头找别人。”马凤梅把傻柱带进偏房,一番交谈以后,她也看出来了,这个看着傻了吧唧的男人,还是个黄花大小伙呢。傻柱被她撩拨的X火早就升了好几丈了,
之后俩人就是一番恶战…
从银号胡同出来,傻柱如沐春风,
叼着烟卷跟顺子侃侃而谈,也就这一会儿工夫,
傻柱脸上就没刚来时候的那副窘态。
两人在路口分开,约定下次开支再一起来潇洒,
回去的路上,傻柱不由暗叹,怪不得许大茂老爱跟女的勾搭呢。不过话说回来,易中海现在也挺会享受,看样子应该是这地方的常客,刚才出来之前,他想跟马凤梅打听一下,看易中还是不是经常来,她死活不说,最后收了自己五毛钱,她才说了实话。马凤梅把易中海的老底摸得一清二楚,还调侃傻柱,只要他再掏五毛,她连易中海穿什么颜色的裤衩子都告诉他。傻柱本来还有点担心自己的形象受损,自己可还没结婚呢,让旁人知道自己去烟花柳巷消遣,那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