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这位小姑娘又过来了,说句实话儿,昨天你可露了大脸了,昨天你挣的钱肯定少不了吧!”
张之苦听了咧嘴一笑。
“嗯,还算瞎凑合,马马虎虎地还算行吧。”
那个管事儿的人说完话儿,他转身就走进院子里去了。
吹唱班子的人们把这些钱都分了,然后他们这才站了起来,他们立刻吹吹打打地就奔灵堂走来了。
几个人进了灵堂以后,先参拜了一下死者的遗像,然后就开始吹打了起来。
吹打完了以后,就进入演唱歌曲的阶段了,说句实话儿,昨天张之若唱得也太好了,许多的人们还想听她唱的歌儿呢。
点歌儿的人们一个接着一个,那是你点了歌我点歌儿呀。
绝大多数的人点的都是张之若唱的歌儿,张之若今天也真卖上力气了,她是一首歌儿接一首歌儿地演唱,这些点歌儿的费用张之若连看也没看就装进自己的兜儿里去了。
说句实话儿,吹唱班子里的其他人们看了都眼红了,心说:这个小丫头片子也太能挣钱了吧,今天如果都点她的歌儿的话,那咱们这些人也就没有什么想儿了。
好在张之若也知道这一点儿,她唱了二十多首歌曲以后,就以自己的嗓子疼不再演唱了。
接下来,其他的人员才陆陆续续地出场了,歌唱一直闹腾到了一点半的时候,那才彻底地停了下来。
人们匆匆忙忙地吃了午饭,然后就开始起灵了。
吹唱班子的人们吹吹打打地把死者送出了村外,然后他们才转身回来了。
这些人收拾了收拾家伙,也就各自回家去了。
张之若坐在自己爸爸的电动车上,她心中一阵阵地高兴。
张老铁一边骑着车子,一边听着张之若在他后边车子坐子上哼着小调儿。
张老铁不由得问道:“我说之若,这多半天你又挣了多少钱呢?”
“这个我哪知道呢,我又没有数儿,恐怕也就是个千儿八百块钱的样子吧。
等回到了家里,我要好好地睡上一觉,按下来的时候,我就开始做作业了。
反正现在也快过年了,就是今年再死了人的话,那恐怕也得要放到明年去了吧。
你说这大过年的,谁还会给他们吹打去呢。
今天是腊月二十八了,明天就进入小年了,咱们家也该好好地收拾收拾了,咱们也准备迎接新年了。
哎呦呵,今天可累死我了。”
张老铁一边骑着电动车,一边对张之若说:“我说之若,你可得要坐好了,用不了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咱们俩就到家了。”
父女俩回到家以后,已经是下午三点来钟了。
张老铁的妻子一见他们父女俩回来,连忙走了过来:“我说之若他爸爸,今天你挣到钱了吗?”
张老铁听了咧嘴一笑。
“挣到钱那是肯定的了,至于挣多挣少,一会儿我数数也就知道了。
说句实话儿,今天我就唱了三首歌儿,如果加上份子钱的话,那怎么也有个四五百块钱的收入吧。
嗯,今年还真不错,这比往年要强多了。”
张老铁回到屋子里边,她把那些钱掏出来数了数,然后交给自己的妻子了。
“这三天的时间一共挣了五百五十块钱,按说这也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了。
我看你就把它收起来吧。”
张之若的老妈接过钱来一数。
“哎呦喂,我说当家的,你不是说你挣了五百五十块钱吧。
这钱怎么是八百五十呢?”
张老铁听了咧嘴一笑。
“那里边有人家之若挣的三百块钱的份子钱,这下子你明白了吧。”
“哦,原来是这样呀。”
张之若也把自己的钱掏了出来,然后她也数了数。
“哎呦喂,今天我怎么挣了这么多呢,原先我还以为今天我挣千数来块钱呢,这不是一千二百五十块钱吗!
我说妈妈,你也把它收起来吧。
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了,我看我还是躺会儿去吧,等一会儿我醒了以后,我好写作业呀。”
张之若的妈妈接过了钱,然后她对自己的女儿说:“嗯,那你去吧!
好好地睡上一觉再说吧。
这一下子耽误了八百的工夫了,你的作业到还没有怎么写呢吧。
这又怎么能行呢,如果不好好学习的话,那又怎么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呢。”
张之若听了呵呵一笑,然后就向自己的屋子里走去了。
张老铁的妻子望着自己的丈夫说:“我说孩子她爸,你们俩这是一块儿出去的,可你们俩的收入为什么差这么多呢?”
张老铁听了一翻白眼儿。
“他就差这么多,你说我又有什么办法吧。
人家都爱听小之若唱的歌儿,你说我们那辙又在哪儿呢吧。
好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事儿了,我看我也躺会儿去吧。
等我休息一会儿以后,我也该拾掇拾掇院子了。
再有个一两天就该过年了,如果不收拾收拾院内院外的话,那又怎么行呢!”
张老铁说完,你也躺到床上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