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太快了!
都看不清他的动作!
落苏腿都吓软了,在看到这群人后脸刷的一下子变白,颤抖着身子老老实实地躲在后边。
等高瘦男子倒在地上,白尘然这才看到那个人长什么样。
身形消瘦,高挑,有着一米九的模样,廋的就像是竹竿,他要是不动,怕会被认为竹节虫!
肚子大腹便便,一件褐色麻衣紧紧贴在身上,将他的身形完美呈现出来,肚子的突处,这是他唯一凸出的地方。
一只手怪异的倒在一边,脸上的鼻子像是老鼠,两只耳朵是倒着的羊角,脸型像是一只兔子,腮帮鼓瑟。
右手折断,刚刚他就是用这手接大黑山拳头。
“啊!!不公平!不公平!”
他竟然像个小孩子在原地打滚起来,双手捶打自己的胸膛,明明骨折,却还能动。
“袛王!!袛王!我敬爱了您几百年,用我的一切奉献给您,用尽浑身解数讨好您,只为祈求您的注视,祈求您的关爱,祈求您对我的偏爱!”
“爱!!爱!爱!我想要成为您的唯一……”
白尘然咬着牙,心中暗骂。
MD!艹!疯子!
又是个疯子!!
这个世界就不能来点正常人!
“您在这几百年间从未看过我一眼,还把您的[源质]交给这么个人,这不公平啊!不公平啊!”
“呜呜呜~”
他爬了他起来,四肢着地,向着白尘然扑了过去。
几乎眨眼的瞬间。
“我嗅!我嗅!”他双手抓着白尘然的肩膀,鼻头不断地拱着白尘然的脸。
内心生起恶寒,白尘然手中持剑,抵挡住他舔过来的舌头!
他的速度太快了!!
“白兄!”
池鱼潇内心一急,就要[化身],“快把白兄放开!”
高廋人立马撇过头来,原本拉胯的脸顿时褶皱起来。
“圣灵?龙脉?”
“哇啊!”他大叫道:“祟神袛王啊,您连圣灵都给他了吗?”
“咦?不对!”
他语气一变,一转眼来到池鱼潇身边。
“我嗅,我嗅,是剑道的气息,还有剑明子那个矮子。”
大黑山见他这么过来,他当即扬起拳头。
“砰!”
地面塌陷,高廋人不见踪影。
“魔心树,龙脉,还有生命源质!”
不知何时,高廋人背负双手,竹竿般的身子早已立在一块巨石上。
伸出食指指向白尘然,语气不像刚刚那么狂热,看着白尘然,大叫道。
“你拥有生命源质,可翩翩没有死亡之源质,奇怪!!这太奇怪了!袛王竟然把[源质]分成了两份!!”
“那这样一来,袛王教的少教主就是两个人了,原本的一个人分成了两个人,分别为[生命令使]和[死亡令使]!”
“而你……”他指向池鱼潇。
“竟然用[禽道]的方法,将龙脉进行[化灵],得到它的力量,难不成你们刚刚杀死了一条龙脉?”
他话锋一转,脸上撕扯着笑容。
“这太棒了!!”
略微停顿,最后,他看向大黑山,敲了敲自己的头,白色液体被敲出了些。
“你是我最琢磨不透的,你的身上的气息混杂的太多。”
“有凡人,有虎,有豹,还有一股我从来没有闻过的[道],但最多的是我袛王教魔心树的血脉啊!!”
他表情一变。
“可惜,是个傻子!”摇了摇头,语气带着惋惜。
“你说了这么多,还不打算介绍自己吗?”白尘然持着剑挑眉问道。
“啊!真是不好意思,伟大的未来的少教主阁下,我失礼了。”他微微躬身,像个绅士。
月光下,他摊开双手,身如细竿,看着他,白尘然内心升起一种极度的不适感。
这简直像是女娲的手抖了一下,无意间创造了一个失败之作!
盯着白尘然,高廋男高声呼喊,周围回荡着他的声音,语气如棺木里的腐尸:
“我乃袛王教大祟祭祀——画羊垚(yao)!”
“接下来,为确定我眼前的是[真]的!”
“嘿嘿,还请你……”
他语气忽的变得低沉。
“在我面前死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