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晓钟离开了医院,便和同来的几位兄哥来到长途车站,坐上了长途车,直接返回了学校。他知道时间不等人,目前他得参加一个学习班,因为这个学习的过程结束了,明年才有可能会如愿以偿地进入更高的,也会更好的一座学校学习。可是,他还得利用更多的学习时间,用学到更专业的知识这个最快地途径,去达到专科升本科的目的。
卢晓钟回到学校的当天晚上,本来打算找韩禹,可是上过晚自习,时间就很晚了。第二天吃过午餐,他看到好像有什么事情阻在了袁小杰和韩禹之间。当他在学校餐厅看到同学们莫名哄笑,就坐在了另外一张餐桌上吃着饭,观察着和回想着一些最近发生过的事情。卢晓钟因为陈明艳今天没在她们中间,看到袁小杰和梁博文吃起了午餐,就低着头吃起了午餐。虽然他是在低头吃午餐,可是手动着筷子动着,桌上的午餐却一点都没动。他感到实在吃不下去,于是把饭盒一盖,拿在手里往餐厅外走。由于他下午没课,因此打算一个人在宿舍度过。
他们这个班是一个特招班,原宿舍里的同学都毕业回家了,后来安排的几位同学还没回宿舍,现在也只有卢晓钟一个人。相邻的宿舍还有同班同学,大家虽然都很熟悉,可是玩在一起除了胡哄哄,也都是打发无聊的瞎胡闹。卢晓钟拿出了书本,面对单独一人的时候,也不想再如平时那般的伪装本来的个性了。他翻开书本看过了几页,很多的景物与人出现在了脑中。他觉得有点犯困,于是把书合了起来,闭起眼睛强迫着自己休息一会。或许是自从打算到医院看陈明艳,前后几天都被失眠控制,过了一会就睡着了。
晚餐的时间,卢晓钟醒来后洗了把脸,就拿着没吃过的那盒饭,到学校餐厅转了一圈。可能是睡得时间太久了,有种疲倦还是困扰着他,也还是没有吃东西的欲望。他的饭盒没开,晚饭也没吃,呆呆地在餐厅坐了一会,也没看到熟悉的那几个人。于是,他起身走到了洗漱台前,把没有吃的午餐倒进了收集剩饭剩菜的泔水桶里。随后,他洗过饭盒,到学校操场的外围转了一圈,还是又回到宿舍,再躺到了床上。
韩禹在学校的图书室看了一会书,去学校餐厅吃过了晚餐,也直接走回了宿舍楼。当他走进了宿舍楼以后,却走到了卢晓钟的宿舍门前,并且抬手推开宿舍的门,走了进去。他看到宿舍里静悄悄的,只有卢晓钟一个人躺在宿舍的床上,不由得笑语着:“你小子还真行呀!你怎么不和大家说一声,就跑去看陈明艳了呢?你这趟来往算不算向陈明艳做了爱情的暗示,和真心地表白了呀?”说不出有多感动,还是忍不住地拿这件事情打趣。卢晓钟听着苦苦地笑了笑,话音微扬地说:“去你的吧!你们文人的言辞,可千万别用在穷人也懂得文明的爱情里。不然呀,真感情都跌价啦!”深感郁闷的想着发生过的事情,从床上坐了起来。韩禹话音轻慢地说:“你小子哪天能说人话了,陈明艳肯定在你改说胡话之前,就能把你抛到九天云霄之外了。”觉得卢晓钟对陈明艳还是有了想法,不然不会那么远的跑了去。卢晓钟看他认真地说话,于是坦言着:“真正地感情是存在心里,付诸在行动上的,绝对不是花言巧语的只是去讨巧的。韩禹,你小子对袁小杰还不是一样么?你倒说说,什么样的花言巧语才能说明爱情是什么样子的?再多的花言巧语,也都是文人凑字去说明爱情隐含的意义,也顺便哄女孩子眼泪的。你说得那种爱情带了色彩了,到我这里也根本行不通,说得明白点,那种爱情也只能是利用情感从中谋利的手段。韩禹,你是不是中了爱情的毒了呀?瞧你的神情,好像还中毒不轻呢!”相对爱情也有独道地见解。韩禹听着他的话走了神,因为知道他不是胡搅蛮缠才去看陈明艳的妈妈,也不是对他认识到的爱情去胡说八道一通。卢晓钟没再说话,韩禹回过神了,才幽幽地说:“你别胡拉闲扯了,依你目前的情形来看,这趟你真地没白去。只那么短短的几个小时,就让你收获了爱情的感言,还可以把爱情做出这么精典地解释,也确实让我学习到了。不过,你还是说说,你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爱情感言隐瞒着老弟吧!”心里还是不由得想袁小杰了。卢晓钟不由得笑着说:“还多少呢!我这次可是理论联系实际,把正常学习到的知识全都用上了。”说着,想到了陈明艳当时向她望来的神情。他也想到了当时处在其中,心中有的忐忑不安的感受。他寻思着,嘀咕着:“你还是有事说事,别和我瞎扯蛋了吧!陈明艳那样的处境,你又不是没看到可怜兮兮的,平时整个人就像一块刻满了知识的木头,与她还谈什么爱情呢!如果靠近她的人有点感情因素存在了,还让她知道了,她一定比豹子跑得还快。”认为陈明艳是一位很懂得事理,也懂得隐藏感情的女孩。韩禹也完全赞同的说:“这话,你说得一点没错。不过,说道豹子不是还有公母之分么?接下来,你看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笑得极奸极坏的,还眉飞色舞的看向了卢晓钟。卢晓钟一听他的话,向来长得俊逸可话却说得实落,也带着几分粗的一个人,现在却不知道如何应对韩禹说的话了。他从情绪里走出来,抬头看着拿她打趣的韩禹,居然笑了起来。他笑了一会,看着斜躺在对面床上的韩禹,却又严肃地说:“你现在是转了弯的寻我开心呢?如果你再这样下去,袁小杰那一套可是真要在你身上生根发芽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你们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也是再合适不过的一对了。”立马又笑到了更是开怀。韩禹想了想餐厅的事,再想到由画引出来的一件闹剧的始末,也不由得笑到了脸红。卢晓钟也才说:“下午的时候,我才知道你和袁小杰成了校园的名人了。请你原谅,我也没早恭喜你们。不过,现在好像也不迟。哦!我得恭喜袁小杰和你,被轻风一吹就出了满园的佳话了呀!”对韩禹和袁小杰的事情,还是深表了感叹。韩禹无奈地说:“我和袁小杰一直都是同学,也是挚友,如今被说的带了超过这些的色彩,我都觉得两人的关系快变成满天地黄叶飞了。最近,袁小杰没少受陈明艳家事的影响,偶尔遇到我了还没事找事的找茬闹事,也免不了总吹胡子瞪眼的拿话堵我。她和陈明艳像亲姐妹,我们也只不过是旁观者,她倒像受了多大的气,还有了委屈一样。”说着心中的困惑,也不赞成袁小杰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有的态度,和做法。卢晓钟寻思他说的也有理,话音轻慢地说:“现在,袁小杰岂不是更合你的心意了?如果有个那样的女孩子做我老婆呀,我在老去之前,估计得提前让我的两个门牙笑到光荣下岗。我看你要是有我这样想法和做法了,袁小杰也值得了。”由衷地说着认识他们以后,和知道了他们的事情之后才有的想法。韩禹却认真地说:“我就怕真到了我们现在的情况,你就不舍得你那两颗大门牙了呀!”被袁小杰的活泼开朗,还有柔若无骨的心思弄得心情受了影响,而且原本不算错的情绪也略微低沉了一些。卢晓钟叹息着说:“我自从到了城里,还知道了爸妈的经历,和看到了城里人有的部分生活,也觉得还是有很多靠不住的爱情。如果不是我的文化水平有限,还真想研究研究,出个论着什么的呢!你说说,我说的是不是有那么点意思了?到时,说不准你还能成了我成为爱情专家后的爱情试验者呢!你要是不嫌弃我的拙作,你就向我争取个主角,你看如何?”逗得韩禹哭笑不得的,却还笑语了起来,说:“算了吧,我向你争取个主角,还是去你个大头鬼吧!你还真是人小鬼大的,说话也开始针针见血了。感情我们说了半天,你还是在取笑我呢?”长长地叹息着,从床上站起了身。他浅笑着说:“你还是休息吧!我们如果再不熄灯休息,外面就要有人喊了。”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学校宿舍集体熄灯的时间了。卢晓钟也站起了身,微笑着说:“回去吧,你回去也早点休息。”还想说些什么,可想到的话也一句没再说下去。韩禹对着他挥了挥手,走出了他的宿舍。
卢晓钟看着他走出了宿舍,认为不管他们有话还说不说,对心情都不会再有多大地影响。他也躺到了床上,还把刚才说的话又回想了一遍,也寻思着:“都说爱情并没有多大地窍门,我们还都年轻,对感情的事情也不能完全地理解,还是顺其自然地进行吧!”想着想着,又睡着了。
韩禹走出了卢晓钟的宿舍门,透过宿舍的玻璃窗往女生宿舍的方向看了看。他看过以后,又再往校园看去。有一片温柔地光芒笼罩着校园,也有几束光线不停地转动着投射向远处的方向,也向遥远地天空投射出了几束笔直地茫白的光影。此时的整个校园,就像一轮满月出现了他的眼前。整个校景,似乎住进了一轮淡雅桔黄的月亮里。
韩禹慢步地穿过走廊,走回了宿舍。可是刚进了宿舍门,宿舍内的几位同学居然一哄而起,安静地宿舍顿时沸腾起来。韩禹走到床前坐下,几位同学都起身挤到了韩禹的床上。陈明夸张地说:“韩禹,你小子艳福不浅呀!咱们学校的校花都转过身来追你了呀!”王峥赞叹着说:“呵,你没看人家画画得呀,那才叫一个精彩呢!关键是太过形象啦,比咱们学校美术特长生那些专业画手还出神呢!”追味不迭地打听到的,和想着已经被描绘出的那幅袁小杰的插图,也颇有了一番感慨。韩禹大声地回着:“好,好,好,我也觉得好!就算再好,那也不是给你们的吧!我拜托你们,你们能不能先休息呀?我被这一天忽悠到现在,你们知道我有多累么?”想想陈明艳,想想梁博文,想想袁小杰,心情交织的与感情付出后会有的惊喜,丝毫没挂上钩。他长叹一声,起身准备倒水洗脸。几位同学看着他的神情,想到最近确实发生了很多事,听到韩禹说他们都觉得累,而韩禹说的累也不外乎心累。但是他们都不想听韩禹说累了,就真地闲下来了,也不说不问了。王峥有些一本正经地说:“你现在可是校园里的头面人物呀!都说头面人物总会新闻密布,可是你到现在还是没有一句闲言碎语呀!”说着同学之间有的真情实感,以及对同学情的最基本认识。陈明也很乐观地分析着说:“什么同学情长呀,爱情甜蜜啊,其实在两种情况下,我们一大群人里除了你们两个人比较清醒以外,其他的看到了和听到了你们事情的人,也都在你们编织的故事里被迷惑成情痴了。”有些不屑于被说到的事情引起的争论,可是也真地很当回事的去看待了。韩禹听过他们的话,怔了怔,又淡然地笑了笑。赵辉抬起手,把深度眼镜往鼻梁上架了架,嘟嚷着:“你们一天到晚的就像女孩子一样,没事凑到一起就开始对他们的那点事说三道四的,就不能自己也找一个去。你们光看韩禹有什么用呀!我们电脑班的老师怎么说的,他让我们遇到不懂的事情了,要懂得“研究不如实践,实践才能有发展”,我们还得向韩禹看齐,有机会了也发展一下。相对我们来说,我们马上都得毕业了,以后也有得是时间谈情说爱。革命还未开始,同志尚需努力,睡吧,睡吧,再不睡,要有人催了。”正说着,宿舍门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