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华走着,说着:“博文,事情都办完了,你到我办公室坐坐吧!”临时也没有工作安排。梁博文客气地回着:“还是下次吧!我回去把业务交接一下,估计也到了下班的点了。海华姐,再见!”走在走廊里。她们一起走到了楼梯口,胡海华只好说着:“博文,那我就不留你了!再见!”目送着梁博文走下了楼梯。梁博文走下了楼梯,走出了黼宸公司的办公楼,坐进了孙薪停在办公楼下的车子里。胡海华站在三楼的窗前,看着梁博文送货的车,开出了公司的大门。
梁博文来之前已经决定了去凯瑞公司,此时顺路经过,也在车子开出了黼宸公司以后,话音略高地说:“孙哥,我还得去凯瑞公司一趟,现在去也不耽误工作。”听孙薪答应着:“好啊!”往回公司的方向开着,也在距离凯瑞公司最近的一个路口拐了弯,斜穿过人行道,开进了凯瑞公司。
梁博文还是先来到了李煜的办公室门前,看着坐在办公室里的李煜,客气地说着:“李助理,我又麻烦您来了。”走进了办公室,从包里拿出了送货记录报表,递给了李煜。李煜说着:“梁丫头,下批货可得跟近我们的协议,按时把货送到公司生产车间的仓库呀!”看着应收款项的余额,起身说着:“走吧!我和你把这个业务做了,你也早点回去吧!”想到货款应付的一部分,公司财务在下午就通知过他,已经做好了安排。他也琢磨着:“都是我份内的事,也是义不容辞的一份责任呢!”看了看跟在旁边的梁博文,也走进了隔壁的财务办公室。
王明阳去业务公司对账,还没回公司,财务科的科员林乐乐看到了李煜和梁博文,从桌上的账簿里拿出了王明阳填写好的现金支票,递给了李煜。李煜微笑着说:“林会计,麻烦您了!”接过了现金支票,又递给了梁博文。林乐乐客气地说着:“李助理,您客气了!刚才王科长还打电话过来,问到您有没有过来呢!他交托的事我也办完了,您还有其他的吩咐么?”看了看梁博文。梁博文也认识林乐乐,听她说完了话,再看李煜只是点了点头,于是说着:“林会计,您好!我也不等王科长回来了,我这就回去了。”也对照了工作记录的余额,检查了现金支票上对应的数字。她看到林乐乐走出了办公区域,打算送她们,还是微微地躬身说着:“林会计,您留步吧!再见!”看着迈步往外走的李煜,脚步犹豫了一下,也随后跟了上去。
李煜走进了走廊,脚步慢了一些,眉眼笑得很开的问着:“梁主办,你是从哪家学校毕业的呀?”又迈步往前走去。梁博文疑惑的神情看了看李煜,看着他挺拔骏逸的背影,还有自然垂在身体一侧的修长白皙的手,慢吞吞地说:“咱们本省的管理专业院校。”发现被问得失了态,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李煜反而接着说着:“嗯……咱们本市到这家学校就读的学生,也挺多的。”也走到了他的办公室的门外。梁博文停住了脚步,看着他走进了办公室,话音微扬地说:“李助理,我也不便再打扰您了!我还得赶回公司,再见!”加快了脚步地走在了走廊里。
梁博文走出凯瑞公司的办公楼,看过了时间,寻思着:“如果赶到公司,也过了下班的点了呀!”走到了孙薪的车前。由于孙薪在黼宸公司仓库,一直跟在梁博文和戴慧跟前,对来之前就看过的出车记录,而且是先送了一批货物的事,早有了困惑和疑虑。他想来想去,也没想到是谁,因为出车记录没有详细记录,刚才也不便多问。他看到梁博文从黼宸公司走出来的时候,他还为他有的想法捏了一把汗,可是看到梁博文轻车熟路的办完了业务,也没去提及此事。她看着梁博文坐到了后座上,再想起提到的那位送货的还不是一位男业务员,也揣摩出了百分百的是哪位。毕竟,他可以查阅出车送货的记录,只要与现在听到的时间吻合的,也就不用多去做解释了。这时,他还是忍不住地问着:“博文,以上送货的事,你完全不知道么?”看到梁博文摇了摇头,一声不吭地笑了笑,转身看向了车外。
梁博文跟车来到公司的办公楼附近,从车上下来,客气地说着:“孙哥,辛苦了!明天见!”便大步地奔进了办公楼。当她来到供销科办公室门前的时候,在办公室的门外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还是松了一口气,站在办公室的门外定了定神。她浅笑着走进了销售科的门,看着熟悉的同事,也话音微扬地说:“大家都准备下班了呀!”看到他们拿着随身带的物品,有了下班离开的准备,却围站在凌玲的办公桌的周围。梁博文没再听到刚才进门前有的喧吵和哭闹,却还是听到了相似原有的氛围的哭泣声。她透过同事侧身看她有的空隙,却看到凌玲趴在桌上,却是有了轻轻地抽啼声。她还是诧异地走到了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把工作记录放了进去。她没再顾及还没有离开办公室的同事,却沉浸地寻思着已是寻思再三的事情。她也想到了整件事情都是凌玲自作主张干的,但是却并没有像受了委屈和伤害的部分人的作为,把可能会窝得一肚子的火,发到凌玲的身上。此时,她才像留意了发生在眼前的情景,居然有些好奇地走到了他们的附近,话音沉婉地问着:“凌姐怎么了?凌姐,如果有事,您和我们说说,咱们想办法解决。”抬头看到了他们销售科的科长郝元髡,走到了她的面前。她感到好像有股压迫感压了过来,赶紧说着:“郝科长,我刚送货回来,也顺便把提前安排的业务办完了。可是,我还是发现了有的业务漏洞,也感到挺抱歉的,还好没有影响到我们的诚信。”也汇报了需要汇报的工作情况。郝元髡貌似有了一脸地尴尬,还是很严肃地说着:“你们年轻人还是需要多学习啊!梁博文,你工作的时间也不短了,以后可得注意自己的形象了。这次的问题,我也背不了这个黑锅,你还得亲自和侯总说清楚。”好像越说越气愤了,也有了不无训斥的言行举止。此时,凌玲的哭声又大了起来。可是销售科的员工却都安静了下来,而且陆续地走出了销售科。梁博文的问话和汇报工作,没有得到郝元髡的回音,却对感到焦虑不安的失误有了圆满地答案。她怔忪地看着郝元髡的嘴一张一合的,却失神地琢磨着:“这些问题还都是相对例行公事,才有了矛盾呀!我以为个人的事情再问都不会有预想的好结果,毕竟谁都不会对模棱两可的事情做出妥协的。工作上的事情,只要我们都完成了,月底也都会写成工作总结,再上交给侯总的。”却蹙着眉头,对着郝元髡微笑着点了点头,又躬身答应着:“如果还有问题,我会提前向您汇报的。”看向了走到跟前的郑雯雯,也听到郑雯雯轻声地说着:“博文,我先回去了。”而后,又有了一串细碎的高跟鞋的鞋跟碰触地面的声响。梁博文也慢慢地挪动着脚步,低头走出了销售科的办公室。
凌玲哭泣事件过后,次日地休息室里空荡荡的,平时会按时按点出现的同事也没出现,消遣时间和促进员工关系的牌场也没了。梁博文去公司餐厅吃午饭,被还没消失的压迫感搞得头脑昏沉沉的,感到比生病有的无力感还难受。她还是自我安慰着自己:“博文,是不是被现实征服了?精神的食粮太甜,不被精神认可的都只能是包袱。你不能接精神的包袱,你得吃东西。”勉强地吃着午餐,还想着:“海华姐的话,我都已经听到了呀!难道我还得拿我的过错,惩罚我有的那颗奋进不羁的进取心么?我心里怎么还觉得委屈,是我被凌姐的情绪影响了么?我也不能去问凌姐为什么有情绪,可是从同事的言行不难看出,这事还是事出有因的呀!我才几天不在公司,就闹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还闹到了这种大张旗鼓一般的地步。业务的事情,是公司的事情没错,可我是公司的一名员工,听从的也都只能是公司的安排。如果遇到了这种有口难辩的事情,还像被左右逢源地夹击了,不就是有了相关窝囊气的事情了么?”看到郑雯雯走了过来,还是话音轻柔地说:“雯雯姐,您坐。”把夹在筷子上的青椒丝吃在了嘴里,也感到吞下了冷冷地一股酱香的味道。
郑雯雯坐到了她的对面,打量着她愣了一会,才张口说着:“博文,我对昨天下午的事,也只是听了个大概。那天,你刚和我说完话离开公司,还不到一个小时,简助理就到办公室找你,好像是为了一批货物的事情。我昨天听他们说,郝科长为了此事,也受到了牵连。刚才,我下楼梯的时候,好像听到侯总在楼上发火呢!本来听说侯总为这事大发雷霆,是因为郝科长带头破坏公司的形象,还让公司的管理人员脸上蒙了灰。不过,我听到有提到你的名字,担心影响到你的声誉,也没敢插话。博文,他们不背着我说的话,也都像在打哑谜,可还是提到这事和你有必然的关系。”感到是一件是非颠倒的事情,并非梁博文阻碍了凌玲谈得业务,反而是凌玲好心好意的帮助同事,却不被理解。虽然简阳没详细说明找梁博文的原因,可凌玲像受了委屈的事情明摆在那了,而且也发生了刻意地去深究责任归属哪方的问题。梁博文一听,神情凝重地说着:“这事和我有关系?他们哭哭闹闹的,那关系好像还大了呢!”突然感到了别提多郁闷,起身把没吃完的午餐盖了起来,默默地端着餐盒,放回了平时搁放的橱柜。
梁博文走出餐厅,回到了办公室,走到办公桌前打开抽屉,拿出茶叶放了些在茶杯里。她把茶叶放回了抽屉,拿出了工作记录翻看着日常安排,查看了一下安排送货的时间,有没有被安排到了一个时段的。随后,她才把工作记录收了起来,放进了抽屉里,把抽屉关了起来。她寻思着:“古今历史故事,有多少古人被忠奸难分,可是相对误国误己又友谊相误的,也唯有章悖和苏轼的故事最值得反思了吧?”起身端起了茶杯,只想泡杯茶喝,驱除一下扰昏了头脑的,占据了心神的浑浑噩噩感。
郑雯雯看到梁博文无心吃午餐,还失魂落魄的走离了餐桌,也用最短的时间吃完了午餐,便心事重重的走回了销售科的办公室。梁博文看到她,轻声地问着:“雯雯姐,一位老客户送的茶,您也来一杯,品尝一下吧!”把端的茶杯放到了办公桌上。郑雯雯回着:“博文,我还是喝白开水吧!”也从办公桌上拿起了茶杯,微笑着问着:“博文,放热水瓶的地方,你喝茶的习惯有多久了?我怎么感到其他人都是喝茶,只有你给我的喝茶的感觉,好像大不相同呢?”走到了放热水瓶的地方,拿起热水瓶,倒着白开水。梁博文才笑了起来,调侃着说:“你要是不喝,可是给我省下了。这茶可不是我随意就与别人可以分享的,你不喝算了。”闻着飘来的清雅脱俗的茶香,又说着:“这是上次到咱们公司来的客户送给我的,说是当地最好的茶,就留下来了。我也不是会品茶的人,偶尔喝点也是为了提神解渴。”也瞬间想到了关于茶的传说,还有几种熟悉的茶叶具有的外貌与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