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聿先是愣了一下,盯着眼前的衣服出神了好一会,就在洛云初拿着衣服回房时,他才抬起头,笑意浅浅:“谢谢初儿。”
洛云初进屋的脚步顿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径直进了房间。
祁时聿抚摸上那几套衣服,布料不是特别好,但在这里,却也算的上不错。
虽不及他往日的十分之一,却让他莫名觉得心里暖暖的。
一直站在门口的雨泽:......
突然觉得自己像只被抛弃的小狗,没人疼,没人爱......
祁时聿眸光暗了暗,看向雨泽:“怎么,不开心?”
雨泽扁了扁嘴:他真的知道错了。
见他不说话,祁时聿眸色更深了:“你没资格不开心。”
雨泽凛神:“属下知错。”
“你该道歉的,不是我。”祁时聿淡淡留下一句,拿着他的衣服鞋子朝屋子走去,虽走的不快,却让人无法忽视。
雨泽握了握拳头,已经拖了一天了,想到自己明早就得走,最少得三四个月才能回来,也许更久。
思及此,他来到洛云初屋外,‘噗通’一声跪下。
洛云初正在收拾屋子,听到声音还以为祁时聿又怎么了,立马走了出来。
见到跪着的雨泽,秀眉狠狠地纠缠在一起。
这古代就是这样,动不动就跪,动不动就该死......
见她出来,雨泽直接磕了下去:“嫂子,雨泽请罚。”
洛云初不语,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
雨泽:......
这是什么意思?
“雨泽该死,请罚。”
洛云初点了点头,恍然道:“哦,那你死去吧,死远点。”
‘轰’一声。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耳边炸了一般,雨泽整个愣住。
洛云初眯了眯眼,“该死是你说的,让你去死又不动,怎么?弟弟这是纯属信口开河吗。”
雨泽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抬头看向洛云初,“等我哥身体好了,嫂子若想要我这条命,雨泽随时奉上。”
主子如今这种情况,他不能死。
洛云初嗤笑:“那你说个der。”
雨泽:???
“还有,你们那演技太差,兄弟什么的,以后还是别装了。”
洛云初斜了一眼还跪着的人:真想一巴掌呼死他。
“我还没死呢,别动不动就跪,晦气。”
雨泽:......
演技太差?
别装了?
她看出来了?
还有,晦气是什么意思?
跪,怎么就晦气了?
洛云初将衣服放进了基地,又将屋子粗粗打扫了一遍,才来到院子中整理扫荡回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