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娇与他眨眨眼,直看得他强定心神。
可白娇娇并不知道自己的娇媚,灵活地翻了个身,双手一撑,便起了身。
可傅浪千不该万不该,生怕白娇娇没翻好身,摔落在那泥土地上,双手做好准备在一侧。
就这般,他把翻滚中的白娇娇的若隐若现的浑白,给看见了。
他猛地闭上眼睛,缓着激动澎湃的心,可那闭上了眼睛之后,却在反复重现刚刚的那一幕。
十六岁的年轻汉子,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更何况他日日面对着这娇俏的娇娇,共处一室,他已经浮想联翩好多回了。
不行,他是君子!
“呀,你今日有没有跟大浪说啊?这怎么这么安静呢?”谢绿烟心急不已。
今日在海滩上的那些妇人的话,她记得清清楚楚的。更何况,她检查过那床铺,再整齐不过。
又不用洗被褥,洗衣裳的……如今又这么安静。
“该不会就是你没教吧!”谢绿烟越想越可能,死死地盯着面前一脸为难的傅大头。
傅大头心虚不已,我滴个老天爷啊,这种事,他实在是无法跟他那寡言少语的大儿子说啊!两个大男人,说这事,他不好意思!
若是大波的话,还好说,因为大波估计自己早就知晓啥回事了;可是大浪的话,最是严肃的人了……
谢绿烟看着这熟悉的枕边人的表情,还能不明白?她伸手就给他的痒痒肉一拧,直疼得他龇牙咧嘴,却又不敢发出声音。
被儿子儿媳妇知道两个老的听墙角!那可真的是丢大发了!
而里面,傅浪与白娇娇也尴尬得面面相觑。
聪明的两人都知道外面的俩人担忧是什么。
所以……白娇娇决定将计就计。
“这样……那样……我们就假装……”
傅浪在她靠近的那一刻,清晰地闻着她那与他完全不同的清香味的时候,心漏跳了一拍。
“知晓得了吗?嗯?”
“嗯。”傅浪老实地说。
然后……趴在门外的俩人,听着里面传来的若有若无的隐忍的“娇吟”声,双双闹了个大红脸。
“走吧,还听,行了,放心了吧!”傅大头也一身的燥热,直拉着谢绿烟,回去办事了。
老子可不能让小的给比下去了!
白娇娇听着外边终于安静下来之后,看着傅浪的一身拘谨和不可置信,脸越来越红。
“行了!咋的!忘掉刚刚的声音!”白娇娇凶狠地说,然后把枕头盖在自己的头上,扑倒在床铺上。
丢死人了!浪哥盯着她,听她假叫的时候,那眼神直勾勾的,也让她觉得喉咙燥热干痒了起来。
傅浪看着她害羞地睡了下去,不敢再多看一眼那乳白色里衣下的曼妙的身材,睡回了自己的破席子。
他胡思乱想地给白娇娇找了理由……也许是在倌楼里见到的。
可他耳朵里却萦绕着刚刚她那隐忍的软乎乎的,像是小猫抓似的勾得人兴奋异常的吟声,眼睛里却重复着那一闪而过的春光,做了一晚上的梦。
熟悉的时辰醒来,傅浪感觉到裤子里凉凉的黏糊糊的,默默去找了一条换洗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