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咋啦?”白娇娇起身的时候,注意到了他的失神。
傅浪慌乱收回去的眼神让她明白……她走光了。
她的脸也起了一层的红晕,这小小的厨房让她也觉得燥热不已了。
“没……没什么。”傅浪说完,便不敢再看多一眼,老老实实地背对着她,翻炒着肉条。
白娇娇也一声不吭地背对着他,站在案板前,一下又一下地抽着那白花花的鱼肉。
紧实而细腻,花白中透着一股红腥。
两个人中间涌上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暧昧的氛围。
……
两人用一半的煮过猪肉和鱼肉的汤来做了一顿面条,吸溜几下吃了个酣畅淋漓。
“好吃!”傅浪埋头大吃特吃,“比我娘做的好吃多了。这面条有嚼劲,汤又鲜甜,我觉得我现在吃的就赛过神仙了!”
任何人听到赞赏都会发自内心觉得喜悦的,白娇娇也不例外。
她甚至有些迟疑,傅浪也不是很寡言啊?感觉也挺多话讲的。
“面条是你摔的好,我反正没这个力道。”白娇娇也毫不吝啬地夸赞了他。
两人相视一笑,男的硬朗女的娇媚,郎才女貌。
……
谢绿烟看着一整个砂锅被她大儿子提过来的时候,都不免觉得惊讶。
“呀,这里面是?”
“娘,是骨头汤,爹和大波补补身子,娘你也喝。”白娇娇让傅浪去借厨房温热了之后,先盛了一碗给谢绿烟。
而傅浪就服侍他爹和弟弟。
“哎呀,我喝什么,留给他们伤的病的吃。”谢绿烟生怕浪费了,不敢推得太大力,但还是紧闭着嘴巴。
满满的一碗筒骨汤上门还带着油花,一看就是肉多的筒骨。这样的筒骨一根也得五六文钱呢,娇娇真的是……比两个糟儿子和他们那糟老头贴心的多了!
她这么十几年来,还是第一次心里满满的感动,就像是一直辛苦的自己,终于被孩子看见了的那种喜悦。
不过,她还是不肯喝的。
白娇娇眨眨眼,嫩手摸到她那眼角,小声地说:“娘,你眼角爬了细纹了……还有这几日你没睡好吧……脸都黄了些,感觉都没啥精神头了,还皱巴巴了……”
“啥!真的?”谢绿烟担忧地摸上自己的脸,那红润的脸上满是不信。
仁德医馆的厨子还是挺好的,何况白娇娇会做人,打点妥当,她给了那么多的鲭鱼,那天他们上上下下都带了一条回家做给家里人吃,那般的鲜美的味道让家里人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