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娇被傅浪带回了家,紧握的手没撒开过。
“浪哥,你走那么快干嘛,我还挺想看看的。”白娇娇虽然害怕,但还是挺想看一看的。
因为那两个小姑娘,很可怜。
“怎么生了两个女儿,就怀疑不是自己的种?难道一定要生了男娃,要那条根才算是自己的种吗?”白娇娇吐槽道,眼里不断地重复那无助被当猴子看却没有人上前帮一把的妇人,还有那年幼苦苦哀求的姑娘。
她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过炸裂。
傅浪却无语。
那条根……她应该不是那个意思吧,她怎么会知道……
噢她在倌楼长大……不对不对,她可能说的只是传宗接代的意思吧。
傅浪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手掌心。
“娇娇,那二桥住在山边,整日里就去赌的。那癞子也是经常去赌,就是他带起来的。”
白娇娇听着这解释:“果然,爱赌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赌输了没钱了,在外面耍不成大头了,就回来打媳妇打女儿!我看他活该就断子绝孙!也没人愿意嫁给他吧!”
“怎么他家没出来个老人管一管?”白娇娇疑惑道,咋的是村长来。
傅浪看着她叉腰站在屋檐下怒骂,连身上的装备都还没来得及收拾下来,那一副要冲出去把他给吃了的凶巴巴的模样,不知为何竟觉得有些许的可爱。
他轻缓地说:“因为他家老太瞧不下去了,去跟小儿子过了,他姓何,也是何姓人,村长出来管一管,也是正常。”
“就是!那老太不管好儿子,生个带把的又有什么用?长大了,祸害其他的姑娘,搅得家宅不宁,现在她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了,让母女三个在家挨打!我真的咒那二桥啥的,出门就被人灭了那根东西,正好别再祸害她们母女了!”
白娇娇骂得浑身燥热,先是拿下了傅浪的大草帽,再解开了身上的装备,脱了个干净。
“哇,舒服。”一股闷热的热浪随之而出,白娇娇觉得身体都轻了不少。
嗯,凉快~
而傅浪还沉浸在她的“豪言壮语”中,原来自己没想错……
倒是率性。
不过他不敢再看,因为她伸手的时候露出了白花花的纤细的肚皮,刺激得他赶紧别开了眼睛。
他想了想,找了个话题:“你交代的我去买的大骨头,我已经熬下了。”
昨夜,白娇娇就交代了,让傅浪回来先熬上大骨头汤,待得她回来,再做俩小菜,就去仁德医馆看看爹娘。
这几日大潮,忙得很,白娇娇他们倒是有好几天没去了。
而外边的进展怎么样了,她们不得而知。
白娇娇也没洗澡,先是拿出傅浪拿回来的大头鱼,做了个砂锅焗鱼头,还特意去翻了傅大头藏起来的酒。
傅浪毫不犹豫的出卖行为让白娇娇很是笑了一会:“你不会跟爹一起偷喝吧。”
“那肯定不会,我都不好这个。不过冬日出船的时候,喝上几口,倒是能热一热身子。”
大波爱喝。他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