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绿烟疑惑地看着那熟悉不已的木薯叶子:“下面好多根茎呢!这里都是石头不好挖,我家山后面有个地方挺多的,我带你去挖。”
说定了之后,白娇娇抱着谢绿烟的手,心情愉悦地看着这蜿蜒而下的山路下的蓝蓝的海水。
拐了下去之后,就进了一处路,直接就进了石头村。
白娇娇豁然开朗的眼前,就是镶嵌在石头山上的石头村了。
原来是这样叫做石头村,名不虚传啊!
白娇娇看着一处山坳里的林林绿绿,许多木屋或者是石头屋,一层一层地把山的缓坡全给分割开来,偶尔是隐藏在林木里面的。
而山下的沙滩就是呈现内凹的,两处无限延伸。
她不禁感叹:“娘,你们这里,每天都能见朝霞和晚霞吧,对着大海,好漂亮啊!”
谢绿烟看着曾经生活过十几年的地方,如今也在堡渔村生活了十几年了,不禁感叹。
难怪别人都说嫁了就是别人家的人了,一年也回不了一次,一辈子就在别处,生养自己的孩子,一辈子在别的地方过活。
不知为何,谢绿烟突然就因为白娇娇的话而释怀了。
只要娘家,对自己的娘好,就足够了。她对那个家,没有其他的念想了。
白娇娇疑惑地被谢绿烟摸着头,她总有种在谢绿烟这里就是个小姑娘的错觉。
明明她如今在堡渔村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了,也是傅家的“顶梁柱”来着。
明明她年纪不小了,咳咳,在这里还是十五岁,前辈子估计就跟她一样大。
不过,她很快乐,很享受这种感觉。
“呀,这是……”有路过的妇人背着背篓,瞧着一辆牛车行驶了进来,都十分的好奇。
逐渐的,娃子们都聚了过来。
因为面前的这头牛,很是壮实,眼睛很明亮,看起来就很有劲。
他们基本没见过牛,也没见过牛车。
“欸,绯红,是我啊,绿烟!这是我相公,这是我大儿媳!”
被唤作绯红的妇人满眼的艳羡:“呀,谁都说绿烟当初嫁了个穷人家,去服侍他们的药罐子,熬空了一家。我看绿烟现在过得不错啊,谁说绿烟很穷啊?”
傅大头本来憨憨应和的,顿时拉下了脸。
谢绿烟大张的笑脸也换成了假笑,不急不缓。
随之娃儿们故意去拉牛尾巴的毛,疼得牛“哞哞”叫。
这可把傅家三人都给心疼坏了。
“呀,别着急。”绯红抖了抖背篓,“小娃子就扯扯毛,那算个什么啊?”
白娇娇看不下去了,小牛这可是傅家如今的大伙伴了,折腾它就是折腾他们!
就连那绯红也假装摸牛腱子肉的时候,掐了一把。
牛不安地在地上撂蹄子,“哞哞”地叫。
白娇娇不忍了,她在这里可不是需要脸面的。
她直接就朝着近在咫尺的绯红跳下去,一个人扑在了她的身上,直接借力就把她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