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来啦!快进来,我们先简单吃份面,稍后就出去。”白娇娇瞧着门口走进来了谢贝贝,高兴地抱了抱她,“谢谢你来帮忙。”
“这有什么。”谢贝贝瞧着忙乱的院子,撸起袖子就想要帮忙干活。
“娇娇姐,还有我呢!”谢石头从门边委屈巴巴地露出头来,“姐姐还真的不提醒一下。”
就让他自己在门后面,装着,等着,结果没人知道他在等人发现。
而姐姐,哼!
白娇娇嗔笑看了一眼眼睛往上飘的谢贝贝,也拉了谢石头进来:“石头,姐姐刚刚没瞧见呢!石头也好早起来了呢,担心姐姐自己走路不安全是吧,我们石头也是个大男孩呢!”
谢石头被白娇娇的话给震惊了,黑乎乎的清晨里都能瞧得见他那胀红的小脸:“才不是呢!”
谢贝贝恍然大悟的模样,使劲掐了一下他的软脸肉:“还是我的乖弟弟啊!果真是没白疼。”
“才没有呢,我是早点来找人玩的。”谢石头拒绝这个认定。
谢贝贝才不管呢:“谁说呢,这么早,谁开门给你玩。”
白娇娇看着他们姐弟吵吵闹闹地进门,不约而同地看着大壮娘捧出来的一碗香喷喷的鱼面而同步张大嘴巴。
馋得不行,像两只小馋猫。
“快来吃咯,每人都吃一碗咯,吃饱饱咯!”大壮娘放下一碗在桌面上,又擦了擦手,笑眯眯地回厨房去装第二碗。
何二宁是没有机会上船,刘大壮和张帆是外姓人,自是没有机会的。
是以,他们三加上傅波,已经一大早出去捞鱼了。
捞多点,放在家里,明日还要给新郎官傅波做添酒菜呢。待今日烧烤和酒席过后,鱼还有剩的,就几家都分一分,晒干了,平日也有得吃。
如今三个月休渔期,不是说完全不能打渔,小船在岸边偶尔来几条鱼吃吃,是可以的,但若是出海,那是绝对不行的。
毕竟如今是鱼类的繁殖期,贸然把产卵期的鱼都捞来卖了吃了,以后海边还有什么鱼?
“好香啊!婶子!你们怎么做的啊,怎么比娘做的还好吃啊!”谢贝贝拉着谢石头匆匆洗了手,就站在桌子边,贪婪地看着面前摆好的面。
农家院子里最常见的粗海碗,装上满满的一碗根根分明的鱼面,鱼面似乎还有些粗糙,但是那浓厚的乳白色汤底,配上那点缀的葱花,香哩!鲜哩!
“哈哈,你婶子昨日半夜就开始熬汤底咯!拿的好大的筒骨一起熬的鱼骨汤底,昨日啊,铁定是兴奋的睡不着,守了一夜的厨房,能不香吗!”二宁娘捧了最后一碗出来,也不介意地招呼着大家坐下,就开吃了,调侃道。
白娇娇示意谢贝贝不用拘束,开吃!她瞧着谢绿烟确实眼底乌黑,跟二宁娘说的大差不差了。
谢绿烟忙里偷闲,拧了二宁娘一胳膊:“老大不小了,让你在小的面前贫我,哼!可不是高兴的嘛!往前就知道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瞧着,如今自己也支个小摊在那里,可不得兴奋些!”
“无妨,左不过中午他们就比完赛了,届时也是散场了,忙碌个大半天,下晌就可以歇一歇了。”白娇娇嘴角噙着笑,看着谢石头“嗞溜”地嗦个不停。
谢贝贝也不害羞,高高兴兴地坐着凳子,爽快地吃个不停。
谢绿烟和大壮娘则是坐在屋檐下,随地而坐,放肆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