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为了以示惩戒,宁舒今晚又只有一个人睡。
他抱着小黄人公仔,宽大的真丝睡衣掉了半边,露出雪白的半个香肩,委屈巴巴看向门口的傅明沉。
“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我身娇体软易推倒,晚上要是睡不舒服了,想怎么踹怎么踹,绝对不反抗。”
傅明沉:“……晚安。”
关门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还身娇体软易推倒。
怎么不说他肤白貌美大长腿?
真是魔障了。
回到客房,傅明沉脸上的温情消失不见,联系了安保公司的代理执行人。
说明了一下情况,让他加强公司内部管理。
尤其是以后傅家的业务往来,一个也别接。
挂断电话后,傅明沉眯着眼,又给郁钦打了个电话。
后者刚结束一场酒局,喝得醉醺醺。
接通电话后,还能听到对方含糊着声音跟人告别,进门的时候似乎还走路不稳撞了一下。
可当门关上后,郁钦突然正了正声音。
“说吧大爷,怎么想起给我们这些苦命的打工人打电话了?”
声音清晰明白,哪里还有刚才的醉意。
苦命的打工人?
傅明沉想到宁舒的三千块工资,再一想郁钦的豪宅豪车。
“你别侮辱打工人这三个字了。”
“……”
“不是,是本人吗?”
这么神叨叨的话,他怎么就听不明白?
“我累了,不跟你兜圈子,合同拿下了,有事就说没事我挂了。”
他辛苦支撑了一场酒局,正累得慌。
不像傅明沉,在家陪着自己的小情人,悠哉惬意,精力十足。
“有事。”
傅明沉的声音沉沉传过来,“宁培挂在宁舒名下的那座别墅可以卖了。”
“还有,宁致在国外的那些事情,也可以发出去。”
“对了,再帮我查一个人,尽可能的让宁致的那些照片流到那人手上。”
傅明沉一通安排下来,郁钦兴致勃勃坐起身。
“不是,这两父子怎么招惹你了,下手这么狠?”
可以说既断人财路,又断人后路。
一点活路都没给人留。
傅明沉淡淡开口:“没什么,宁致拿了我千把块的东西,抵小半月的工资呢,得让他们百倍的给我吐出来。”
“噗嗤!”
郁钦没忍住笑了。
“你想整人就直说,还这么拐弯抹角的干什么。”
“行了,这事包在兄弟身上,保证给你办妥!”
傅明沉嗯了声,就挂断了电话。
郁钦看着黑下去的手机界面靠了声:“一句谢谢都没有?太他妈畜牲了!”
更气人的是,他还得给这个畜牲办事!
还挺心甘情愿的。
郁钦摇摇头,只觉得自己是被人下了药?
不然就傅明沉这态度,换他以前的脾气,早就甩脸走人了。
第二天一早,宁舒睁开眼,迷迷糊糊去摸手机。
“嗯?银行怎么给我发短信……什么玩意儿!”
宁舒突然一个鲤鱼打挺,扒拉着手机看,还截图好几张。
“个十百千万……亿!”
“啊啊啊傅明沉!银行做慈善了!”
宁舒睡衣都顾不上换,拖鞋也没穿,直冲冲的推开了傅明沉的卧室门。
正弯腰换裤子的傅明沉背脊一僵,故作自然的提上平角裤。
“下次进来请你敲门。”
宁舒跟被定身似的,脑子里面只剩下刚才傅明沉那两坨肉。
紧实挺翘,一看就没少锻炼。
宁舒觉得自己莫名有点脸热,左顾右盼,半天憋出一句:
“傅明沉,你还练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