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天气越发热了,但也不能贪凉踢被子。”
许婶子点头,还小声嘀咕:“我就说只是着凉了,看把你吓得好像马上会传给你宝贝女儿一样。”
钱晓兰听到这里,马上起身对王玉凤道:“嫂子,我还没做饭,就先回去了,你下午来卫生室,我给婶子开两副药煎了喝。
婶子,这药您可一定要喝,不然咳嗽严重了可是会得肺炎、支气管炎,到时候就得上大医院住院了。”
钱晓兰说完,对面色难看的王玉凤使了个眼色,王玉凤这才重拾笑脸:
“好的,我下午一定过去拿药。
走走,小顾还等着你做饭呢,你快回吧,我送你。”
两人相携走出房门,还听到老太太在嘀咕:
“不就是个丫头片子吗?大了都是卖钱的,早点给我生个大胖孙子才是。”
王玉凤的脸色瞬间黑透,张口就想怼回去。
钱晓兰一把拽住她,笑着回头道:
“婶子这话就不对了,买卖人口是犯法的。
今天这话我听到也就算了,要是让许营长的对头听到了,他的营长可就做到头了。”
许婶子被吓一跳,顿时咳个不停。
钱晓兰又转身回去给她按了几个穴位,帮她止住咳,才又道:
“婶子,我瞧着您也不是不疼秀秀,就上次秀秀被吓到,您都抱着她大半宿不睡。
我是看出来了,您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只是您也知道,这难听话谁听了心里都不会舒服。
所以啊,都是爱孩子,您为何就不能心口如一,说话也好听点呢?这样等秀秀长大了一定会说她奶奶是最爱她的。
有了好东西啊,肯定也是第一个想着送给您。”
许婶子被说得脸色讪讪,听到秀秀想着自己脸上又露出笑容。
她觉得钱晓兰这么厉害,说的话肯定是对的。
而且她也知道自己说那些话,会惹得儿子儿媳不高兴。
只是她经常这么说话习惯了,很难改得掉。
钱晓兰见她没有生气,笑着起身告辞:
“婶子您歇着,我今天是有点多管闲事了,您别怪罪就好。”
许婶子摇头,小声嘟囔:“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以后说话会多注意点的。”
钱晓兰再次嘱咐她好好休息,这才离开。
王玉凤就站在屋外面,刚刚她们的对话她都听清了,此时的脸色真是无比复杂。
她将钱晓兰送到门口,叹着气道:“我婆婆那个人其他的都好,就是这说话老刺人了。
老许说过她很多回了,她也不改,我这天天听着那些话,心里是新真难受。”
钱晓兰也叹气,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一个外人也不好说太多。
只能安慰她:“我刚刚和婶子聊了会,我看她的态度有点松动,应该会改点。
嫂子,下次她说话晚要是再那么毫无顾忌,你就直接往大了说。
无论什么都要扯到会影响你男人的前程,那她就会怕了。”
王玉凤感激不已,点头应下。
此后,她婆婆说话再扎人,她就一直用这招,果然把她吓得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且说眼下。
钱晓兰回家和顾宴清一起做了饭,吃完后就结伴去了卫生室。
然后真如她所料,他们接受了婶子们的各种暧昧目光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