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风抿了抿嘴,把怀中的经书捂得更紧,“我确实不会干涉你男人的生活,但是那并不代表我就不能抱有一些自己的希望啊!”
寒酥撇了撇嘴,“嘁,女人的小把戏!”倒也没再强求了。
而就在二人放弃了这一话题,继续跟先前一样逛街之后,寒酥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
方才真的有人盯着他们!只不过现在那人急匆匆地走了。
要不是那人着急忙慌地离开,寒酥可能还是察觉不到他。
寒酥眉头皱起目光一凛,拉住了还要继续进店的宋景风,“景儿,今天累了,明天再继续玩吧!”
宋景风回头看了看寒酥的眼神,知道他可能是发现了什么,便顺从地跟着他回客栈了。
深夜,靳昊苍和蒲舸带着一身的酒气,再一次通过窗户快速地闪入了寒酥和宋景风的房间。
寒酥和宋景风都捏着鼻子,不满地看着他们。
“这有什么办法?那种场合总不可能一口都不喝吧?”靳昊苍对这二人夸张的动作表示无语。
“你们今天怎么不留一个人在房间里以防万一了?”宋景风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地问道。
“符天华和付竹都喝得不省人事了,想来应该出不了什么大岔子,而且回去还要再给草船复述一遍,也太累了。”靳昊苍自顾自地坐下来摸黑给自己倒茶,“再说了,昨天把草船留在房里,压根儿也没出什么万一,我回去的时候他都睡死了。”
“行吧,那你们今天都发现什么了,说说吧。”寒酥是真的有点累了,就想赶紧交换完信息后倒头就睡。
“没什么发现,我们从村长的口中问不出实话,在法霄仙翁的仙祠中没有发现异样,在单家及周围也没有找到单晴失踪那晚的目击者。”蒲舸一句话就讲完了他们今天一天的所有行动,都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没有结果。
寒酥无语,“一丁点儿发现都没有吗?”
蒲舸一摊手,表情也很无奈,“是啊,我们什么都没有,所以这不是来找你们了解情况了嘛?”
寒酥冷笑,“也不能说你们什么都没有吧,至少你还有脸说出来!”
蒲舸嘴角向下地瘪着嘴,委屈地瞪着寒酥。见寒酥丝毫不为所动,就委屈地转向靳昊苍求援。
靳昊苍扶额,“有符天华和付竹跟着,你们指望我们能查出什么?那俩习惯了养尊处优的货之所以对我们这么亦步亦趋的,不就是为了确保我们什么都查不出来吗?再说了,我们也不是什么作用都没有,我们不是给你们俩创造了查案的空间了吗?”
蒲舸再一次转向寒酥,疯狂点头。
寒酥望天。宋景风看着他们吵闹,心里觉得好笑,不过他还是没办法像寒酥一样对蒲舸那渴求知识的眼神免疫,所以最终由他一五一十地将今天在山泉村中的发现说了一遍,当然,主要还是与周玉玲的那番交谈。
“合着那姑娘之所以对我们一句实话都没有,居然是你这狗贼教唆的!”蒲舸听完宋景风的描述后,愤而指着寒酥怒道 。
“你是不是傻?”寒酥方才听着宋景风说话昏昏欲睡,此时忍不住半靠在床上白了蒲舸一眼,“当初说要活人献祭的那个牛鼻子老道就是跟在你们身边的村长,她怎么说实话?我甚至毫不怀疑,也就是因为她当初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没听见,村长才会放任她活到了现在的。当着村长的面改口,你这段时间是能护得住她还是怎么的?”
蒲舸吃了瘪,没精打采地小声嘟囔:“也不是护不住,就是怕有个万一,到时候顾不上她么......”
靳昊苍的手从扶额变成了捂眼--简直不忍直视,“都说了他是草船了,脑袋是空的不是很正常吗?你跟他较个什么劲呢?”
蒲舸的嘴又委屈地瘪了起来,像一个受了气的包子。
“你是怎么在周玉玲说出来之前就猜到文先就是当年的那个道士的?”靳昊苍没理委屈巴巴的蒲舸,问寒酥道。
“我们离开了村长家之后,先绕着他家的院子转了一圈。”寒酥也没卖关子,果断解释道:“后院外墙上贴了几张符咒,看起来应该有些年份了。当然,仅凭这一点确实无法判断村长究竟是那个道士还是只是个迷信之人。再有就是村长家的位置,身为一村之长,一般都住在靠近村口的地方,这样有外来人进入村子的时候,村长就能立刻发现。或者他也可以利用职权,直接占领村中最好的地段。可是文先却是整个山泉村最靠近山泉山的一户人家,周围没有田地、没有溪水、没有邻居,他为什么要选择那样一处不宜居的地方居住呢?而且他家的建筑也挺新的,应该不超过十五年,所以很有可能是他特意选择了那样的地方,盖了房子住了进去。那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