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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红之夜

桃之夭夭,忆多娇,春香抱满怀。    元服之夜,长信殿内披红挂彩,花团锦簇。邱灵沄穿着樱桃红绣春燕双飞的半透寝衣,跪在拔步床的榻尾,面色娇羞,内心忐忑。     满目都是喜庆,他却轻轻叹了口气。这大红缠枝莲凤澜妆花锦帐将床榻围了个严严实实,仿若一座红色囚帐,令他生出几许凄惶。    自从他进入宫韶华的视线,过五关斩六将,成为元服公子的不二人选,就是为了今夜那即将到来的时刻。    或许什么都不会发生,又或许会天翻地覆。    他阖上眼,头脑中掠过千般过往,又抑制住心底万般挣扎。罢了,既已无力逃脱,唯有勇往直前。     生或死,都是天意。    片刻后,槅扇门响,众侍众的声音接踵传来,“奴才等恭贺王主元服大喜!”    玹铮脚步轻快,笑声爽朗,“好好好!每人都赏双份月例!”    “多谢王主!”春申等人喜不自胜,越发殷勤。    玹铮迫不及待地朝拔步床走去,却发现锦帐严密,连半个人影儿也看不清。她行至榻前,柔声呼唤,“灵沄!”    锦帐掀开的刹那,邱灵沄羞得脸颊及耳根都似山樱般娇艳,他伏身叩拜,却声若呢喃,“奴才叩见王主,王主万福金安!”    玹铮见他今日比那日偏殿时还要妩媚多姿,越发移不开眼,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平身吧。”    想上前去拉他,又觉得众目睽睽,便转身对司瑶道:“瑶叔,本王这儿一切妥当,父君还在如懿殿听信儿呢,你赶紧去复命吧。”    元服之夜,宫韶华请旨出宫,此刻就在如懿殿坐镇。    司瑶知她这是在变相打发自个儿,“王主莫急,老奴有几句话嘱咐邱公子。”说完看向邱灵沄,“记住皇贵君的吩咐,好好侍奉王主,特别是不得损伤她的贵体。”    “是!奴才不敢!”邱灵沄含羞带怯,恭顺而谦卑。    玹铮见司瑶还要啰嗦,眉头蹙起,“瑶叔!”    “老奴明白,这就告退!”司瑶见她心急,忙躬身施礼,“王主,李公公他们就守在门外,您有任何需要只管吩咐。”    待众人退去,槅扇门关好,玹铮长长吁了口气,坐在榻上伸了个懒腰,抱怨道:“灵沄你不晓得,今儿可把本王给累坏了!”    冠礼繁复,穿着二十斤重的衮服,戴着十七、八斤的凤冠,光磕头就磕了几十个,遑论其他。    “这冠礼不许男人参加,否则也该领你去见识见识。”说完,见他还老老实实地跪着,忙扯了他一把,眉目间满是关切,“跪久了吧,腿麻不麻?”    “还好。”其实,邱灵沄两腿早已酸麻,但忍着不适,娇羞含笑。按规矩,元服公子酉时二刻跪帐,如今已过了半个多时辰。     他见玹铮起身,忙挣扎下榻,可膝盖发酸、脚步虚浮,差一点就跌坐回去,赶紧一手撑榻,一手在膝盖上捶打。    玹铮尽数瞧在眼里,腹诽道:这个傻瓜,帐子里又没旁人,连偷懒都不会。觉得好笑,又生出几分怜惜,便故意背过身去。    先款去外衣,又把亵衣也褪了,露出紧致白皙的脊.背,忽然,她察觉到殿内静谧地出奇。    她猛然回眸,见邱灵沄捧着大红蹙金凤穿牡丹的寝衣站在不远处,头却扭向一旁,不敢瞧她。    她暗笑,不敢过来,难道本王就不会过去?    邱灵沄忐忑心慌之际,只见那金色鸾靴阔步而来,心砰砰直跳,头发丝根根发烫,连两手都微微发颤。    玹铮将寝衣抓在手里,然后一抛,寝衣被丢落在地。    邱灵沄面露惊诧,“王主,您......”    “不必穿了,穿了还得脱,怪麻烦的!”玹铮一把攥住他的柔荑,放在鼻下深吸了一口,“好香啊!”    “王主......”邱灵沄红羞翠怯,娇靥含春,猛地挣脱开去,却被玹铮狠狠扼住腰身,动弹不得。    他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玹铮前面那对倒转玉杯,软软糯糯的触感令他头皮嗡的一声炸裂开去。他挣扎地更厉害了,并刻意避开目光,脸红得像熟透的苹婆。    玹铮乌溜溜的瞳仁里映着他羞答答的倩影,唇角勾起抹狡黠的笑,忽凑近他耳畔,吹了口暖香之气。     他耳根一痒,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    玹铮很是得意,这招对苏珂屡试不爽,邱灵沄又怎可能不就范?    她坏笑着又接连吹了几口热气,邱灵沄只觉得股股暖流源源不断地往耳孔里钻,顷刻间四肢百骸酥酥麻麻,原本僵直的身躯渐渐松软。    玹铮挑着眉,半是调笑半是威胁道:“你倘若再敢把本王推开,本王就真把你配给看门的丑婆子!”    “奴、奴才......”邱灵沄支支吾吾了半晌,细长的睫羽盈盈眨动,声如蚊吟,“您、您放心,从今往后,奴、奴才都不敢了......”    那忸怩不安的别样风韵,还有那软糯柔顺的莺声燕语,令玹铮刹那间心花怒放,跟喝了鹿血一般带劲儿。    她想起方才的姗姗来迟,觉得有必要解释两句,“孟总管来宣恩旨,本王陪着多说了会儿话,不是故意要冷落你的。”    邱灵沄如烟霞般艳丽的脸颊上浮现出羞涩的笑,眸光中含情脉脉,“奴才等王主多久都是本分,就算等到天亮都无怨无悔。”    “真的?”玹铮欢喜不尽,轻柔地托起他下颌,见他粉颈花团,玉.蕊初绽,瞬间芳心萌动,情不自禁去含他朱唇。    他一惊,忙闪头躲避,“王主,奴、奴才还没伺候您喝暖情酒呢......”     “用不着!”玹铮紧搂他腰身,双眸灼灼发亮,呼吸都急促了几分,“这干柴碰到烈火,还用哪门子酒啊!”    说着,臂一兜,唇一凑,檀口相对,舌.尖直抵他舌.根之下。    “唔...唔...嗯...唔......”他顿时头晕目眩,呼吸骤紧。玹铮的吻带着股不容反抗的霸气,令他还未曾抵挡,便有了溃不成军之势。     这可是他头一回被女子亲吻,未料还是这种如暴风雨般猛烈的攻势。他面燥体热,心口狂跳,滋味有些难以言传。    身体像被瞬间点燃。那舌.尖不停的撩拨、不断的试探、不时的厮磨,将内心的火一点一滴勾了起来,渐渐烧作一团。     “唔...唔......”他被扼紧身躯,迫不得已踮起了脚。    分明经过事先谋算,如何欲迎还拒,如何把控时机。可此时此刻,他已不知所措,且身不由已。     玹铮见风七七传授的法子管用,露出得逞的笑容,恨不得片刻之间就能吸走邱灵沄的三魂七魄,见他柔弱无骨地往胸口上贴,笑着问,“喜欢吗?”    与苏珂相比,她更想摧毁眼前这男人的沉稳,看他失控的模样。    邱灵沄星眸含怨,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王主......”    才吐出两个字,霸道而炙热的吻再次错落而下,舌.尖交缠,银丝勾连,呼吸喷吐之间,仿佛架起了座闷热的笼屉,相互蒸着,烤着,直到额头、鼻尖都蒙上层薄薄汗渍。     “王主,奴才好热......”邱灵沄两只光洁玲珑的赤足相互磨蹭,根根脚.趾都好似白嫩的春蚕。而双.股间传来阵阵轻微的刺激,历经两个时辰,蛇床子终于开始发挥药力。     玹铮晶亮的眸子里卷着团野火,声音魅惑,“本王来帮你宽衣......”她修长有力的手指滑向他前面,然后轻轻一扯衣带,两枚紫红桐子瞬间袒露出来。    她想起风七七传授的第二招,顺手一捏,耳畔登时响起邱灵沄难以抑制的娇.吟。    “王主!...唔!...唔!”邱灵沄不敢挣扎,那葡珠传来微微的痛,却也夹杂着丝丝的痒。    眼前是白花花的一团,他羞得不敢看,只得阖上眼,然葡珠带来的刺激却因失去视觉被陡然放大了数倍。    渐渐的,他气短舌乾,浑身抖个不停,几次碰到玹铮的两座莲房,都赶紧躲开,哪知这一躲,葡珠又被扯得生疼。    终于,他再也抵受不住,大喊道:“王主,求、求您饶了奴才吧!”    话音未落,樱唇再度被玹铮堵住,纠缠之间,他双臂一滑一抖,薄如蝉翼的寝衣翩翩落地。    玹铮的手在他脊.背间来回摩挲,感受着那细腻的汗渍,随即探进他亵裤,在他堆雪之丘上用力拍了两拍,又于那两面桃峰之中的波谷处轻柔滑动。    邱灵沄只觉得尾.骨传来阵阵酥麻,情不自禁地嘤咛起来。玹铮本是照着春.册依葫芦画瓢,不想有此成效,顿喜不自胜。    她故作老练,去解他裤带。然低头之际,忽笑得前仰后合。“灵沄,李公公他们整得什么花样?”    邱灵沄汗毛孔都热得炸开,臊得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王主您、您别乐了,李公公说这是规矩。”    因处子娇羞,初夜很多人不愿脱衣,因此这开裆裤便有了妙用。    “亏他们想得出来!”玹铮憋住了笑,小心翼翼地托起那被罩在金丝套子里的朱.雀,“这又是何名堂?”    雀头微微昂扬,根部用红绳系着,才一碰,邱灵沄就猛一哆嗦,下意识地吟.哦出声。“王主,那里碰不得!”    “你身上还有本王碰不得的地儿?”玹铮眉峰一挑,将他打横抱起,迫不及待地上了榻。    邱灵沄被压在玫瑰红撒金锦褥上,玹铮不叫他乱动,拨开他两腿,迅速地解去红绳,摘下软套,只见足有七寸的花.茎裹着玫瑰花瓣,伸手一捋,花瓣尽落,幽香四溢。    邱灵沄啊的一声惊呼,两腿同时打颤。这花.茎乃处子罩门,又抹了软膏,经泡了蛇床子的花瓣包裹,方才药力渐起,此刻真是略微触碰都能令他蚀骨销魂。    “王主,求您别、别碰那儿......”    玹铮嗤笑,风七七都说了,这男人在床上的话须得反着听。她无师自通地作弄了几下,邱灵沄立时忍不住放声呻.吟,“嗯...啊!...唔...啊!”    他十根脚趾蜷着,细嫩的脚.心堆起漂亮的褶皱,两只玉.足将床榻蹬得啪啪作响。    玹铮心火乱蹿,气血翻涌,再无废话,三下五除二脱了亵裤,急冲冲分开蓓蕾,瞄准花.茎,便往上一坐。     哪知就这一下,登时倒吸了口冷气,腰身蜷曲,不上不下,大呼道:“灵沄,你、你千万别动!”    暖阁外,李公公等人将耳朵紧紧贴着门缝。    “哎,里边儿是不是出了啥事?”    “没事儿,王主就是一时半刻不大适应。”李公公心里暗笑,这邱公子乃皇贵君精心挑选,王主只要把头一关过去,自然能领略到最妙不可言的滋味。    邱灵沄此刻浑身滚烫,死死地闭着眼,腰.身稍微一挺,便听到玹铮咬牙切齿道:“都说了别动!”    他心里发怵,又不敢违逆,这回是真的再不敢妄动,然花.茎被紧紧夹着,不知不觉又自行大了一圈。    玹铮就觉那花.茎越发粗壮,虽无骨,却硬中带韧,生生堵塞了幽密小径的去路。有心打退堂鼓,却有失亲王颜面,于是银牙咬了几咬,再次硬生生往下坐。    “啊!”邱灵沄一声惊呼,下.身陡觉紧狭,涨.胀难禁,再也抑制不住,开始毫无章法的乱研乱擦。好在花.茎经软过膏润滑,不似寻常干涩,研磨之后,蓓蕾中也渐渐生出津.液,淙淙浸流。    玹铮趁机坐实,才缓了口气,就觉蓓蕾内又酥又麻,异痒难当,如同蚊虫叮咬。她推了推邱灵沄,喘着粗气,“好沄儿,你再加把劲儿!”    邱灵沄羞臊难堪,浑身似涂了层华丽的胭脂,仍完全不敢睁眼,却因药力之故,凭借本能,仰腰款摆,抬臀束膝。    渐渐地,玹铮下.身春.水恣肆,花.茎没入尽头。她俯身去搂邱灵沄的脖.颈,两对樱口吮得唧唧有声。    那花.茎在蓓蕾中轻送慢抽,亦浮亦沉。两人轻吁短嘘,都巴不得早些将全身的燥热释放出来。    一时如草原走马,一时又似冻蛇入窟,款款轻轻,顿顿挫挫。    邱灵沄双颊晕透,不胜娇弱,婉转娇啼,艳态流香,而玹铮则是渐入佳境,驰骋纵横,心神俱荡,快意喷涌。    终于,邱灵沄按捺不住,啊的一声叫嚷,忍着异常尖锐的巨痛,两手在玹铮背上留下两道深深的血痕。    他浑身疼得发颤,张着嘴半晌吐不出半个字。处蕊已破,幽径难阻,元.红渗出,染就了一方素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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