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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城网 > 揽阙图(女尊) > 焚

也就是数十息后,灵韵便觉得股股热流沿七经八脉游走。衣料明明轻柔顺滑,可蹭在身上,却酥酥麻麻。     他心里有丝丝缕缕的痒,仿佛野草在疯长,于是接连深吸了几口气,企图压制体内的欲.望。    玹铮嗤笑道:“别白费力气了,这‘颤声娇’乃教坊司调.教郎倌所用,只需三滴,就能让郎倌疯一整晚,你可还记得方才喝了多少?”    说完,隔着锦衣摩挲他的背,时轻时重,时缓时急。    他扭动身躯,不断挣扎,脊背乃至尾骨传来的酥.痒令他神情紧张,睫毛乱颤,而双颊好似蒸过一般,红得仿佛能拧出血来。    玹铮声音虽低,却透着凶狠,“你再动个试试!信不信本王当众把你剥光,叫钟离珝好好瞧瞧你赤.身.裸.体的样子!”    他猛一哆嗦,瞬间像只可怜的猫似的缩成了团,不敢再动。    玹铮轻笑,“这才乖嘛!”然后揽住他的肩,取过酒壶,往他嘴边一递。“喝下去,半滴都不准剩!”    他哪敢违逆,忙接了酒仰头灌下,浓烈的辛辣之气直撞头顶,他被呛得歪倒在玹铮怀里,咳嗽不止。    “颤声娇”经烈酒催发,快速地渗遍他周身毛孔。他血脉中似有热浪在剧烈涌动,心像被千百根鹅毛反复撩拨,喘息渐渐粗重、杂乱。     玹铮知火候已到,便在他圆润的耳垂上轻轻噬咬,惊得他一阵颤栗,失声叫嚷起来,“王、王主!”    声音娇媚撩人,与平日说话大为不同,连他自己听见都呆住了。    玹铮托起他芙蓉靥面,只见他春上眉梢,红添粉颊,盈盈秋水之中含着无限娇嗔与委屈,虽算不得艳丽无双,却可称一枝独秀。    当下笑意更浓,戏谑道:“阿韵,你嗓子真妙,再多叫几声,让钟离将军也听听如何?”    边说边命他分.腿跨.坐在自己膝头,扯开他衣襟,分别捏住他两枚葡珠,揉了几揉,捻了几捻。    他想躲,却不敢。    葡珠迅速由浅红变作嫣红,又酥又痛的刺激令他蹙了眉、闭了眼,轻轻吭叽着,心跳一时比一时快,下.腹也窜起徐徐热流。    玹铮蛊惑道:“好阿韵,叫啊,叫出来才舒服。”    “王主,求、求您...饶、饶了...奴才吧!”他一张口,就带出连串细碎的嘤.咛,可仍竭力抵着牙膛,不肯高声。    玹铮露出两分狰狞之色,“你可真是喜欢吃罚酒,非逼本王动粗!”话音刚落,便狠狠一使力。    “啊!......”他只觉葡珠顷刻要被捏碎,痛得难以自持,再也忍不住,放声惨呼。可在众人听来,却是要多娇媚有多娇媚。     经他这么一叫唤,钟离珝也不由侧目。    他虽背对众人,却能感受到那纷纷投来的目光,无尽的羞耻如浪涛般汹涌袭来,珠泪溢满眼眶,扑簌滚落。    “王主......”他边叫边哭,声音打着颤,粉腮边挂满了晶莹欲滴的泪水,那娇怯可怜的模样任谁瞧见都会情不自禁的心软。    然玹铮偏偏不为所动,两手磨捻揉搓,毫不留情。“阿韵,你要记住,在本王面前,永远轮不到你做主!”    他身子颠簸得厉害,双手死死揉着锦衣,似乎要将绸缎揉烂。他阻止不了玹铮,也阻止不了那接连破喉而出的柔媚呻.吟。    “颤声娇”的绝妙之处就在于,越疼,叫得越动听。    阁内的酒侍们各个面红耳赤,看他的目光与先前有了莫大不同。天梁殿总管暗暗打量钟离珝,钟离珝闷头喝酒,显得无动于衷。    当被放开时,灵韵喘着粗气,无力地趴在玹铮怀里,两颗葡珠已由嫣红变作深紫。    玹铮感受到有坚硬之物顶着下.腹,便拉过他的手覆在那片挺立的丘陵上,露出嘲弄的笑,“这回换你自己来,记住,要叫得再销魂些。”    “王、王主......”他瞬间吓呆了。    当众自娱供人取乐,连青楼郎倌也会觉得羞耻,更何况他?再者,当着钟离珝的面,叫他如此放.荡,当真比将他千刀万剐还令他难捱。    他奋力缩回手,也顾不得膝盖有伤,挣扎起身直挺挺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王主,不要!不要!”     玹铮阴沉着脸,眸光凛冽,“违抗本王的命令,知道会有何后果吗?莫非天平架还没跪够?”    他泪如泉涌,不停磕头,“王主,奴才愿挨板子、受拶指之刑,只求、只求您...收回成命!”    天梁殿总管见状,默默叹了口气,而钟离珝瞧在眼里,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玹铮居高临下,冷冷睥睨着他。    他话已说尽,泪似乎也要流干,濒临绝望之际,玹铮却笑了,“本王不过开个玩笑,怎么还当真呢,瞧这模样,也忒可怜。”    说完亲手将他抱起,擦拭着他满腮的泪,动作极尽温柔,令众酒侍都唏嘘和羡慕不已。    他心里却仿佛敲着上百的锣鼓点儿,忐忑而惶恐。他清楚得很,以玹铮的处事手段,绝不会这般轻易放过他。     果然,玹铮轻轻拍着他的背,咬耳道:“你还不知‘颤声娇’的厉害,本王其实是为你好,可你不领情,咱们只能换种玩法。”    说着扯掉他发带,将他双手绑在背后,并打了死结。紧接着将他放躺在脚下,靴底轻轻踩住他要害,深深浅浅地碾动起来。    他那纤长之物本就颤巍巍如青.芽般翘着,哪禁得起这般作弄,不过几下,便双眼朦胧,含泪欲泣。    因酒案的遮挡,众人看不见玹铮的动作,却能听见他的叫声。    起先,他咬紧牙关强忍,只发出轻微的响动,可渐渐的,他被体内疯狂肆虐的火烧得神志迷离,状若疯魔,吟.哦声根本不受控制,一浪高过一浪。    “啊...嗯...唔、唔、唔...啊!......” 西阁内的靡靡宫商与曼妙歌喉,皆难以掩盖他妩媚诱惑的叫喊。    钟离珝的神情终于现出丝不自在,握着酒杯的手紧了又紧,刚要开口,他却忽然哑了音儿。    原来玹铮已移开靴底,翘起了二郎腿。    他杏眸半睁,眼泪汪汪的,半是迷离半是哀怨。即将释放热情,却失去助力,岂能甘心?    “王主!王主!......”他身子一个劲儿扭,双腿不停蹭着那想要发泄的七寸,春.情满腮,声音能酥掉人的骨头。    玹铮却不搭理他,而是对钟离珝笑道:“听说宁夏府有座马场,豢养的都是上等良驹,不知本王能否有幸大饱眼福?”     “那有何难?”钟离珝满口应承,“听闻俪王主骑术精湛,到时候末将还想同您讨教讨教!”    “将军不会是因上次略输了一招半式,憋着要从本王这里讨回去吧?”    “瞧您说的,末将是那种小心眼儿的人吗?”    玹铮举杯致意,“既要较量,那就烦劳将军为本王准备匹好马。”    钟离珝略略寻思道:“巧了,马场内正有一匹绝世良驹,至今都无人能够降服,不知俪王主有无兴趣?”    “本王绝对有兴趣!”玹铮似笑非笑地瞟了眼灵韵,“越是不听话的,降服起来就越有意思,将军说是也不是?”    钟离珝听她话中有话,陪笑点头,“言之有理!”    两人推杯换盏,高谈阔论。    而灵韵这厢已被逼得发疯,指甲扎破了掌心,鲜血直流,然再深的痛也缓解不了那熊熊焚身的火。    因两手被缚,他凭借欲.望的驱使,高高挺起腰,去蹭玹铮的靴底。    眼看就要蹭到,可玹铮岂会让他得逞,故意一躲,他便落了空。他难以久撑,重重摔回地上,不甘心地吭叽着,不出十余息,再度故技重施。    但,依旧是徒劳。    他求而不得,心焦得紧。梨花带雨,气喘纷纷,“王主,求您...可怜可怜奴才...唔...唔...,奴才想...想......”    玹铮扯起他身子,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想本王赏你个快活是不是?”    “嗯!求您...求您......”他拼命点头,想跪好却没力气,似水蛇般软绵绵地靠在玹铮腿上,仍不停蹭着两股。    玹铮锋利的指甲划过他香汗涔涔的玉颈,令他抖了几抖,“这天下没有吃白食的,想要恩赏,得自己换。”    随后附耳说了几句。    他登时像被捅了一刀,面色发白,凭残存的意识朝钟离珝望去。    玹铮威胁道:“你不愿意,本王绝不勉强,但本王会当众幸了你,不信就试试看?”    她边说边笑,声音又轻,不知情的人都会以为,她是在同灵韵讲甜言蜜语。    灵韵被磋磨了许久,头晕脑胀,浑身难捱,哪还分辨得出她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眸中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涌出,神情畏惧且绝望,重重喘了几息后,终于认命般的点了点头。    玹铮掏出醒神油在他鼻下蹭了蹭,他神志稍稍清明了些,于是颤颤巍巍地向钟离珝膝行而去。    钟离珝见他缚着手,袒着怀,散着发,埋着头,艰难地膝行而来,不由动了两分颜色。    可他看不见,因为他不敢抬头,这短短数步之遥,他竟觉得好像走完了一生那么长。    好不容易挪至酒案前,他弯腰磕头,声音卑怯,还带着喘息与哭腔,“将军,奴、奴才...爱慕...王主,想、想求您...恩、恩典,放、放奴才...出府,奴、奴才想...伺候王主...一辈子......”    话未说完,心已支离破碎,千疮百孔。    玹铮讨要他是一回事,他奉命离府是一回事,可让他顶着这副淫.荡样子去求,生生断掉自己仅剩的念想,绝对是另一回事。    钟离珝默默叹了口气,也谈不上什么滋味,望向玹铮,“不知王主是否愿意收留这侍奴?”    玹铮露出为难之色,“听闻韵公子乃是将军侍夫,按道理讲,本王不该夺你所爱,但美人心意又不好辜负,还请将军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钟离珝笑得大度,“自古美人爱英雌,难得这侍奴对王主一片痴心,末将岂能不成人之美?”转头吩咐天梁殿总管,“将韵公子的身契送给俪王主,打今儿起,他便是俪王主的人了。”    玹铮哈哈大笑,“如此却之不恭!”说罢起身,大步流星走到灵韵身边,一弯腰,轻轻松松地将他打横抱起。“钟离将军,承蒙款待,就此告辞。”     钟离珝望着玹铮的背影,忽然喊道:“王主!”    玹铮驻足回身,“将军莫非要反悔?”    “非也!”钟离珝望了灵韵一眼,“此侍奴出身武成王府,又乃舍弟看重之人,还望王主能善待于他。”    玹铮勾起嘴角嗤笑,“他已是本王的人,不劳将军费心。”    怀中,灵韵早已再次被欲.火吞噬,葡珠痒得难捱,青芽涨得难受,一个劲儿乱挣乱蹬,彻底失去理智。    可惜,钟离珝最后的那句话,他终是未能听到。    五日后,孤鸾收到钟离挚派人送来的一套象牙香印。香印多用乌木或花梨制作,十个成套,象牙雕琢的既罕见又衿贵。    庄可人啧啧道:“钟离公子真是大手笔,这玩意很值钱吧?”    孤鸾抿嘴一笑,钟离挚投他所好,意思不言自明。“你去吩咐厨房,命他们熬点红枣阿胶粥给韵公子送去。”    庄可人闻听灵韵的名字,立即撇嘴,“您干吗对他那么好?他就是个磨人的妖精,这都五天了,王主夜夜由他陪侍,被他霸得死死地......”    “不许乱嚼舌头!”孤鸾沉了脸,“小心被王主听到,打你板子。”    灵韵被玹铮抱回镇抚司的头一夜,有小侍不知深浅的议论,结果被刑杖四十,隔日便发卖了出去。    庄可人听到板子二字,吓得直吐舌头,忙不迭去了。    孤鸾把弄着香印,独自沉吟。据他所知,这几晚玹铮名义上传灵韵侍寝,其实都是在变着法子磋磨他。    倘若无情,也就无恨。    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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