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叙晏跨上马,女人拦住他道:“二爷临时变卦,你作为潇氏人对得住潇氏吗。”
“你也知我是潇氏人,更是潇氏嫡系一脉,你一个三房的,别以为得了老太君的青睐,就能影响我的决定。”
席容不听话,那便杀了吧。
容颜虽好,但比不得家族大业,他只是烦躁有人插手其中,妄想左右他的决定。
“二哥,如今潇府凋落,你曾经有自己的清高,但现在你不可不否认,三房确实在你大房之上。”
“现在的平承侯是闻祁,你又是那根葱。”
——
“主子,再接着跑,我们就该出皇上的视线了。”
燕飞看着离狩场越来越远,心里逐渐不安,一只箭宇射了过来,从她们耳边呼啸而过。
好险。
几只箭接连从她们耳边腿上,或要么划过。
“啊!”
燕飞捂着脸上的红痕,后面潇叙晏已经要追上,但前面……
已经没路了!
“路被石头封住了,主子,我们现在从哪走。”
两边是灌木,唯有走这两条道有一线生机。
“容容,别跑了。”声音近在耳边。
长鸣停了步子,在石头边上打转,潇叙晏换了支箭,对着席容的眼睛。
“你的眼睛很好看。”
“主子……”
燕飞看着那支对着席容眼睛的箭,恐惧蔓延心头,做奴才的第一课讲得便是忠诚。
潇叙晏并不急着放箭,而是饶有兴趣看了好一会,在燕飞苦苦挣扎之下,最终挡在席容面前时,那支淬了毒的箭终于破空而出。
“啪——”
席容拉着燕飞被人推到一旁。
毒箭划破了李怀屿的手背,刘邑几人姗姗来迟,皆受了重伤。
潇叙晏和女人被压在地上。
“让你玩猫捉耗子的把戏,现在完了,二爷可还满意。”
“哦。”
李怀屿看着眼前两具冰冷的尸体,现在潇叙晏的确无碍,但在他眼里,已经被千刀万剐。
“潇家刺杀皇上,就地解决,一个不留!”
席容看着地上的两人,指着他二人对众人说道。
毒箭划破了李怀屿的手,何不能说是刺杀。
李怀乐倚在马上,抽过边上侍卫的弓箭,将那支淬了毒,掉在地上的弓箭对准潇叙晏。
“咻!”
箭刺在血肉之间,潇叙晏摸着胸口上的箭,没一会便七窍流血。
席容眸子被捂住,依稀看清,李怀乐对她说:小嫂嫂,我又救了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