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作你烦但是有人愿意买单,就不是问题。”
“可是他老是让我听话,他其实喜欢听话的对不对?”
“周总什么时候真让您听过话,我总觉得那是他说给自己听的,他真想让人听话绝不会是这种态度,不出意料这房子都得被他拆了才行。
而且他只是喜欢听话的下属,谁要是忤逆他,他肯定把人开了。”
阿辞抬起下巴示意,当初她可是亲自跟着周总带人把周理留下的那些不听话的旧部余孽一个个处理干净。
砸门,砸桌子,砸房子,都是小儿科。
不过谁叫他们觉得周总年轻好欺负,偷偷吞钱做假账,还美其名曰——考验。
小辈要肯吃苦才行。
“嗯。”于蕊觉得也对,她也见过周澄钰真的发脾气,非得要破坏点什么才解气。
要说他情绪稳定,也不怎么稳定,要说不稳定,在大事上他又很可靠,从不慌张。
啊!
她以前在网上看到过,这种情绪变化很快的人好像是超雄!
“周澄钰有没有什么既往病史?”她好奇又忐忑的问道。
“割包皮算吗?”阿辞认真回答。
……
空气中弥漫着沉默,阿辞感觉自己一定是把她幽默到了。
“你闭嘴。”她抬脚轻轻踢她,真是口无遮拦。
“不过你怎么来了,你不是保护奶奶吗?”于蕊问出心中的疑惑,阿辞这两年重心都在奶奶身上,很少和她一起出外勤了。
“老夫人去关家了,周总看我闲着也是闲着,打发我来保护您。”她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小姐,家里不太对劲,最近家里的安保人员成倍增长,好像怕人偷什么东西一样。
我擅离职守到这儿就是想和您提个醒,风雨欲来,您小心一些。
周家要守的东西恐怕不简单,可能会牵连您。”
于蕊默了两秒,她从没听过老宅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所以守的是什么?
难道是连她都不知道的东西。
她把阿辞的话审视一番,她不想怀疑她的动机,可太奇怪了。
她自己也说周澄钰不喜欢忤逆自己的下属,所以她怎么敢忤逆一个性情不定且雷厉风行的周澄钰。
逻辑完全不能自洽。
而且她太淡定。
如果是冒着风险,那一定是想快快结束,但她却还给自己把汤端上来,有闲心东扯西扯。
但愿是她心思重想多了,或许是她真想来提醒自己。
“我一个人没什么好怕的,牵连我也没什么用,我什么都没有。”于蕊略微眨眼,她想试探一下。
“小姐,我不会让你落单,你不是一个人,我可以陪您,可以保护您。”
“阿辞,谢谢你,可是这样周澄钰会开除你的,我也不敢挑战他的权威。”
“小姐,他开除我,您可以聘我,我不要钱,等风波结束,我就离开,我只想你安全。”
“阿辞,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你不能用自己的前途去赌,这样,你继续帮周家干事,有任何变动和我说,我好早做打算。”
“小姐……”她还想争取一下,但于蕊不松口她也没办法,“知道了,小姐,如果还有什么需要我办的,我一定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