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联是来追查九头蛇下落的，但没有确实的情报以前，他们也不好展开行动。毕竟这里只是个战斗现场，单凭几个目击者的证词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何况这些目击者还都搬走了，留下来没搬走的还不是现场目击者。

所以也可以说这个国家对于神盾局并不是真的那么友好？

这是可以想象的，本来超自然力量在你们那块国土上蹦跶就好了，结果现在反而还出国了，这还有哪个国家能欢迎还怎么着。

证据单一，最重要的是凶手去向摸不清楚。说是肯定和九头蛇有关系，但证据呢，万一追查下去发现不是那不是浪费时间么。

还有死者的身份调查起来也是一片空白，连起码的国籍都分不清楚，这更让人抓瞎。

刑侦破案还讲究个侦破过程，追查九头蛇下落，那么在战斗现场的进步一确认调查也正是这当中的一项重要环节。

只是，比起这些，斯塔克似乎更在意圣殿门口的那块标识。大概是认定这场战斗会和这标识有些关联。

他想的是没错，但可惜没人认识这东西。没人知道。鹰眼等人都是摇头。就连本地警察也是一头雾水。

“你们也不知道？”斯塔克捂着额头：“喂，喂，你们是这里的父母官，连你们也不知道吗。”

警察憋屈的说：“我们负责的是治安，又不是负责看守囚犯。这里的主人是位先生，是本地的居民，口碑挺好的也很乐于助人。再说了，他家门口上挂个牌子而已，好端端的我们还能去调查那是什么？”

“总之他是个本分人就对了。”另一个警察。

斯塔克还是捂着头：“那这位主人先生呢？”

“已经死了，尸体就在那里。”

“验尸官说是第一个死掉的。”

“fuck！”斯塔克抓着头皮，感觉问错了方向。

但其实他也不算问错，只是不知道罢了。

魔法圣殿传承于古老，千百年来默默承担着守护魔法位面的职责，他们并不像复联那样招摇，而是隐于世间像普通人那样生活。纽约的，香港的，伦敦的，都是如此。所以斯塔克不认识也不意外。

但复联的人不知道不代表神盾局不知道。

掌握有各种超自然资料的神盾局不可能不知道魔法圣殿的存在。事实上他们的确是知道的，但在得到尼克的首肯以前，科尔森没有权利把这些事情告诉给斯塔克他们。

“伙计们，我没有找到弹片，这里发生的应该不是枪战。”史蒂夫两手空空的往回走，显得很无奈。

在他身后，同样是蹲在现场寻找线索的鹰眼也抬起头，说：“不只是弹片，连炸药的碎片也没有。在把现成摧毁成这种样子以后还要来清扫现场我觉得没有那个必要，所以我认为这并不像是枪战现场，更像是能力者的战斗现场，比如说变种人。”

变种人。

“九头蛇也有变种人了？”斯塔克奇怪。

“如果科尔森没有查错方向，如果九头蛇真的来过这里，那么我想是的。因为你看这里并没有弹片，死者身上也没有弹孔和武器，所以这显然是一场能力者之间的交锋。”鹰眼确定的说。

“咱们追踪九头蛇，追着追着反而把他们给追强大了，是这个意思？”斯塔克翻白眼：“那以后我们不追好了。”

史蒂夫说：“关键不是九头蛇有没有变种人，而是他们为什么要攻击这个地方。”

这也是李森比较在意的地方，时间宝石必定是在魔法圣殿手里跑不掉，但心灵宝石是否是在九头蛇手里，九头蛇的人如果在这里出现过的话，那么现在又去了哪里，这个李森也很想知道。

就像史蒂夫和鹰眼在现场搜集资料，李森也在用心灵感应去搜索周围。

“或者他们是打算攻击变种人？然后反被变种人给端了？”斯塔克猜测。

史蒂夫还是摇头：“我知道的九头蛇不会那么无聊，无聊到去攻击变种人。他们应该是另有目的。”

斯塔克摊手：“那么目的是什么，他们现在又去了哪里？”

谁知道呢。

早来一步的科尔森也不知道，本地的伦敦警察更不知道。不抓来个俘虏问问情况相信是不会有结果的。

“我觉得我们还是别在这里查了，那些目击者呢，把他们找回来问问，说不定能问出些线索。”斯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