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这座牌楼,宛若走进了另一个世界!
富丽堂皇,已然不足以形容其全貌!
谁说古人夜生活匮乏的!那是你没钱,你要是有钱能来到此处,必然让你明白什么叫享受,什么叫“天上人间!”
此处,所有服侍的女子皆是薄衣丝巾,犹抱琵琶半遮面!非常具有诱惑气质。
这些面容姣好的女孩子,仅仅只是服侍侍女。其余佳人,还在阁楼静候呢!
此楼除去地下,共有四层,中央大厅处,修建有一处宽阔高台。此时正有漂亮女子在曼舞腰肢,丝竹管弦之音,不绝于耳!
总之,一看此情此景,便知此处如若没有万贯家财,怕是别想风流其中了。
此楼赌坊在负一楼,里面夯土地基建设,大大方方地开设着赌坊!陈晨便在此间,被人扣留着。
“姐夫姐夫,我在这里!快来救我啊!”
杨浔一进去,便被眼尖的陈晨一眼识破!连忙高声叫喊起来。
打眼望去,此时的陈晨破衣烂衫,鼻青脸肿。看来已然被人家给操练了一顿!
径直走到他面前,对着看守的两个喽啰说道:“放开他!”
“哼!你说放,我……”
“砰!”
一个看守打手还要嘴犟几句,直接被他一脚踢飞,杨浔哪里有闲心听他的乱语废话。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此处撒野!”
另一人惊怒交加,厉声呵斥起来。
“叫你们管事的出来,我有话说。”
“哼!你说叫……”
“砰!”
看他还要废话,杨浔不耐之间,便又是一脚踢飞此人。
“有没有管事的,再不出来,我便将人带走了?”
杨浔不耐之间,便高声呼叫起来。
顿时,全场原本嘈杂的声音,霎时间便安安静静了下来。
“嘿嘿嘿!阁下好大的胆子啊!需知此处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一个颇为嚣张的声音,从杨浔身后传来。
转过身,便看到一个大腹便便地中年男子,长相颇是猥琐。正一脸不善地望着自己。
“哼!你们不就是仗着有蔡攸撑腰,才无法无天的吗?需知他蔡攸还不是皇帝!你信不信,明日,我便去敲响闻登鼓,到官家那里去告蔡攸一状。届时,看看蔡攸会不会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对于这样的下九流人物,你永远只能比他更嚣张才行,不然他必然会蹬鼻子上脸!
“呃!你到底是何人?”
闻听杨浔竟敢直呼自家相公名号,这个管事顿时惊疑不定起来。
“哼!”
“怎么,你打算事后报复?需知我颖川陈氏,也不是好惹的,便是蔡攸再一手遮天,我等亦不是没有应对手段!”
“你!你想如何?”
“哼!我晨弟欠你们多少银两?如何欠的?”
杨浔不再与他们废话,直截了当的询问道。
“令公子,总共拖欠白银九千多两,白纸黑字在此!便是闹到开封府衙,那也是我们占理。”
说完将签字画押的证据拿了出来。
杨浔狠狠瞪了一眼陈晨,这个怂娃,真是打的轻了!竟敢私下来赌场挥霍!还敢借赌场高利贷!
一万两啊!差不多一万多贯钱财。这是什么概念?晁盖他们截取生辰纲,总共也不过十万贯钱财罢了!
唉!总之一句话,还是打的轻了。
不过,杨浔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很大的猫腻!必然是赌场方面宰了肥羊,不然,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不至于输这么多。
杨浔暗自思忖道:“哼,既然你们不讲道义,那也休怪我还施彼身。”
“账我认,不过,既然来了,那也不急。你们开设赌场,那不介意,让我也来玩两把吧?”
“哦!公子也打算下场来玩儿两把?”
“哼,怎么,不行吗?我也不和别人赌,我知道你们庄家可以开盘!我便与你们庄家来对赌,不知你们可敢接盘?”
“哈哈哈,我们开设赌场的,愿赌服输,当然能接盘了。不知公子打算赌什么?”
“简单,就赌骰子,点数对者为赢!一把五百两白银,截止一方彻底没钱为止!”
说完,他示意手下兄弟,将一包袱银两甩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