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我范某只听军令,一个小女子真真是胆大妄为,竟敢干预我的去留...”范有则洋洋自得,且又鄙视地看着罗燕妮说。
“敢问将军,你今天是来巡视的吗?”罗燕妮再次问他。“我...我是军人,来去岂能报于你知?”范有则看都不看罗燕妮一眼说。
“好,既然是得了军令来救灾,为何稳手不动就要走...”罗燕妮问;“这,大胆?...”范有则用手指着罗燕妮想发火。
“既然没有得军令就走,岂不是逃兵?(罗燕妮说到这里,转身问现场的将士们)请问各位将士,逃兵当如何处之?”
“杀!”只见士兵们喊杀声一片,刚才罗燕妮和范有则的对话大家都听见了,他们早就看这个范有则不顺眼了,所以,异口同声喊出了那个字。
别人都不知道,范有则心里非常清楚,自十八年前,他就跟着郭万通,好事不干,坏事做绝,光是姨太太就去娶十一房,背后人称“范十一”。
郭仕景他早就不在他眼里,在军中,他只听郭万通一个人的话。“大胆,你一介女流,竟敢拦我家将军的路,找死!”只见副将林侃策马飞舞着大刀,就要来砍罗燕妮。
此时,阿让骑着马就站在郭仕景的旁边,见郭仕景朝他一使眼色,阿让立即骑马过去,两马一撮蹬的功夫,阿让已经把林侃给生擒活捉了。
“你是什么人,竟敢随意捉拿我的副将,你可有军令?”范有则生气地问。
“军令?你也配说军令!”只见罗燕妮把两支攒满泥巴的手戳了一戳,“岛主刚才下令大家可以走了吗?没有军令你为什么后撤?”
“这个....你!”一见副将被抓,范十一也有点慌神。
“啪”,罗燕妮将一坨脏兮兮地泥巴,摔在了范十一的脸上,只见泥巴又稀稀拉拉地掉到了范十一的身上。
“你,妖女,大胆,本将今天要砍了你...”范有则有恃无恐嚎叫着,被早有准备的阿让一个刀背,拍下了马背。
“杀、杀.杀!”将士们喊杀的声音再次响起。
“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死者的冤魂在哭泣,郭仕景,你还在等什么?刚才军士们说的话,逃兵按律当斩,你没有听见吗?”罗燕妮对着郭仕景喊道。
只见郭仕景威严地来到大家前面,对着邓村的死者一鞠躬,“众将官,邓村百姓生死不明,范有则身为老将,不思身先士卒,带头营救,公然违抗军令下令回营,尔等皆为人证,不杀对不起邓村百姓,不杀不足以严正军威,来人,将范有则、林侃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是!”马上有人过来,将五花大绑的两个人推到了邓村的废墟边,抡起大刀“咔咔”,手起刀落,两个狗头瞬间落到在地上,鲜血顺着污泥向前流淌着。
“好...”“好...”“好...”“杀得好...”,军士们不仅没有害怕,而且个个还欢欣鼓舞,就连帮忙救援的老百姓也跟着一起叫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