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万通不紧不慢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说。
“敢问郭二老爷,依您之见当如何处置?”罗燕妮也不着急,她也想给春花和夏蝉争取时间找人。
所以,自己顺手找了两个板凳,一个给肖文英坐,另外一个自己稳稳地坐下。
“很简单,我们的人受伤了,这里场子的生意也被你给搅了,就这样接走人,好像没办法交代吧?”郭万通看了一眼郭万权,继续慢慢地说。
“对,今天我们是看在一家人的份上,对侄媳妇你是尊敬有加,换个旁人....”郭万权也很威严地帮腔。
其实,他们都看到了罗燕妮派人上楼去了,也感觉到了这个小妮子不好对付。反正,自己不发话,今天谁也走不了。
“哦,二位郭老爷这是要讨个说法是吗?敢问郭老爷打算如何处理?”罗燕妮眼睛盯着郭万通不急不躁地问。
“留一个,走一个,两不相欠!”郭二老爷眼睛盯着杯中茶,把茶杯往桌子一顿,狠厉地说。
这时,旁边有几个嫖客帮腔起哄:“对,不能太便宜了这个小女子;必须留一个做赔偿,我定要第一个尝尝鲜;”“对,我们也来捧场;”....
罗燕妮正愁无处发火,一下冲到他们跟前,“啪”抬手就是一巴掌:“你...”把这个嫖客打得眼冒金花,用手指着她说。
“你什么你,我今天就替你们的父母,好好的教教你们怎么学做人,今天玩的开心吧,嫖资是父母给的,还是花的老婆的陪嫁钱,那个府上的,敢报上名来吗?改天罗燕妮一起登门拜访;”罗燕妮厉声生说。
“你...泼妇...悍妇!...不可理喻。”几个嫖客都蔫了,不敢再接腔。说又说不过,打又不敢动手,这可是未来的岛主夫人。
“各位,今天家门不幸,两个妹妹误闯绣春楼,搅了各位的雅兴。我在这里再次向各位赔不是...”说到这里,罗燕妮再次深深地向郭万通和郭万权等人鞠躬。
“我今天就是来接人的,接不走人,回家我没有办法向我的父亲交代。”转头看看两位郭老爷没有做声的意思,她继续说:
“各位,可曾听过一句话: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蜈蚣百足,行不及蛇;雄鸡两翼,飞不过鸦。
马有千里之程,人有旦夕祸福;人有冲天之志,非运不能自通。人生在世,谁能知道今天的富贵,可以走到几时,说不定你们今天享福,明天就出门要饭呢,对吧,
各位可要想好,你们今天享的福,是谁拼命护下的?这样做,对得起老岛主吗,对得起圣女庙的圣女娘娘吗?”
“侄媳妇,这样夹抢带棒的,到底想说什么?”郭三爷阴阴地看着罗燕妮,边泯茶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