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妮儿,任何地方,都有律法兼顾不到的地方,也有让老百姓受委屈的地方;
“颁布新典法,我不是没想过,但是谁来执行,谁又敢执行,眼下从朝廷到地方都是如此....”郭仕景说;
“那就是说没有办法了...”罗燕妮不死心低问;“不是,我等眼下能做到的,等待时机,先让他们无限的张狂与得意,你明白吗?”郭仕景说。
“哦,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要想让此人死亡,必先让他膨胀,对吗?”罗燕妮说。
“妮儿说得对,我等只需等待时机就好!我与母亲不同,她过于贪念家庭亲情,总觉得都是我父亲的骨肉兄弟;
可我父亲死后,而且还是为他而死,他人尚可不顾念亲情,时时想要杀我,我有何不可?”郭仕景气愤地说。
“所以,我觉得你一定要推行变法,借机慢慢削弱某人的势力!”罗燕妮说,
“妮儿言之有理,我已在逐步实施!”郭仕景说;“真的吗?”罗燕妮问:“绝无戏言!”郭仕景回答。
“妮儿,你的秘密可否跟别人说起过?”许久,郭仕景突然想起了什么,还是谨慎地问了一句。
罗燕妮想了半天,没有正面回答;“说了一点点,但没有这么详细...”哦,他很高兴,罗燕妮能把这些都告诉他,而不是告诉别人。
“那就好,你想做的事情,我一定会去想办法帮你解决,妮儿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但是你的秘密,不要再告诉任何人,否则,被有心人知道,会给你带来大麻烦。”郭仕景叮嘱说。
“嗯,好的...”罗燕妮还在哭,但还是理解地点了点头。
“以后可不要说你死了死了的傻话,你若是死了,我怎么办,你知道吗,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本来上次在圣女庙就想和你...无奈,又遇到贼人追杀负伤,哎!”郭仕景柔声说。
“啊?上次真的是有人追杀你,你受伤了,伤哪儿了?”罗燕妮非常紧张地问。
“无碍,已经好了!”郭仕景轻描淡写地说着,看到罗燕妮这么关心自己,心里涌出了一种说不出的甜蜜。
“你知道这条河叫什么河吗?”郭仕景突然转移话题说。
“不知道...”罗燕妮回答说;
“南塘河,其实,南是南方的南,不是男子的男,只是大家觉得不好听,就换了一个字。”郭仕景继续解释着。
“为什么叫南塘河?”罗燕妮好奇地问;“这...我也不是很清楚...”郭仕景眼睛看着远方,慢慢地说。
“听老人们说;南塘和圣女本来是一对恋人,他们俩约好了等打完最后一仗就成婚。
万万没想到,由于军中有人被收买,南塘所带的军队遭到了敌军的伏击,几乎全部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