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捏了一下,许可可倒也没故意拿乔,想着这男人是个聪明会思考的,要是抛弃了她,哪里还会找着像她这么对他言听计从的人。
所以啊,她许可可的魅力一直都是存在的。
就这样,她毫无防备之心慢慢靠近了陈远庭的身边,语气娇喝,“远庭哥,你这样子想才对嘛,待会儿你可赶紧地进去跟人说清楚,趁那个女人还没进你家门,还不会造成不可挽回的余地。”
“还有啊,别以为你这样就能轻易取得我的原谅,我告诉你...呃...”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许可可整个人都呆滞在了原地,眸子瞬间放大,瞳孔里满是惊惧。
此刻的陈远庭上一秒温润的脸色全然消散,取而代之的便是满眼冷漠的神情,语气冰冷绝情,“可可,别怪我,要怪只能怪你不听话,我记得提醒过你的。”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身后墙壁悄然摸起一根木棒,就在刚才重重地敲在了许可可后脑勺边上。
血水顺着额头划至下颚,鲜血淋漓的惨样让许可可整个人看起来很是令人恐惧。
“呃...”
还想说些什么的许可可,只能死死地瞪大眼睛,而后身体一个踉跄,随后重摔倒在地上,声音梗在喉咙间溢不出一句话。
望着人似乎还没晕倒,懒得再施舍功夫搭理人的陈远庭嫌弃地啧了一声,显然是对这人顽强的不满。
要死就赶紧死,可别脏了他的地才行。
左右顾望了一番,陈远庭赶忙再次挥起木棒重重敲了下人的后脖子,而后等人眼睛闭上后才麻利地将人拖至废弃墙角边上。
再用草堆给人给覆盖住,现在是冬天天气十分寒冷,加上这边平时压根没什么人闲逛过来,所以陈远庭觉得将人藏在这里是最好的选择。
将首尾给收拾好后,陈远庭双手莫名地打着哆嗦,可眸底地狠意却不曾消失半分,反而还愈发的强烈。
“许可可,你最好命大自己能够挺过来,我只是轻轻敲了你一下,让你昏迷一阵子不搅乱我的事情罢了,所以下手肯定是没问题的...”
“等我的事情完成后,再回来处理你,等到时候你就不会打搅到我了...”
他的一番喃喃自语,也不知道是自我安慰,还是真的说给地上的许可可听,反正完全不能止得住。
临走前,他特意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新郎服,确定没有沾上不该有的东西后,才完全放下心来。
而后,扭头朝着墙角处不明显的草丛堆狠狠唾弃了一句,“晦气!”
非得要大喜日子过来惹麻烦,这只能怪人不识时宜了。
等见着人后,屋里边重新出来找人的陈父恰巧制止住了过来找人的脚步,直接朝人翻了个白眼,不明状况地骂道,“你这个臭小子!老子以为你摔进粪坑了,还想着过去找你呢,这下子倒好,你自个儿就跑出来了!”
“真是什么时间不知道做什么事吗?赶紧的去准备准备,要去接新娘子过来了!”
“我告诉你,敏婷可是个好女娃,要是你今天敢出什么乱子,就别怪老子我大义灭亲了。”
可想而知,陈父是真的稀罕这儿媳妇,话里话外都在替人说话。
被突然出现在跟前吓到的陈远庭,发现人表情并没有异样后,才暗自松了口气,提着的心也放了下去。
调整好情绪,嘴巴直接咧开如往常那般笑道,“我知道了爸,以后我肯定会对敏婷好的。”
她可是清白的大闺女,也是他一眼相中的人,自然会一直对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