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家里的父亲就因为被派去当矿工,奈何出了意外被压在里面人没了,后来母亲听见这个消息后直接崩溃,大病一场后人也跟着去了。
当时还在襁褓中的李小丫几个月之内失去了亲生父母,还没来得及睁眼见着父母的第一面。
加上李小丫的父亲又是李家唯一的孩子,剩下李小丫这一根独苗苗以及家里岁数尚可劳作的奶奶俩人相依为命。
她年纪小,平日里只能靠着过来割一下猪笼草,能勉强挣一两个工分,其余大部分都是她奶奶下地挣满工分的。
正是因为如此,家中的奶奶才更加对里李小丫上心,教导她认识字,想着到年纪了就拱她上学,更要教导她为人处事的道理。
这会儿听见上次吃到的野猪肉竟然是叶殷姩打到的,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当初奶奶教导过的话,趁狗剩竟然联合起来不要脸欺负人,才强忍着恐惧站了出来。
奈何见着她这副样子,狗剩简直要被她气死了。
因为这一句话,周围的伙伴都开始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他了,这要他日后还怎么在人群中立威。
越想越是气愤,他握起拳头就想猛冲过去,却突然被一道力气给止住了步伐。
“嗷!!!”
手腕间的疼痛感袭遍全身,狗剩的脸色满是狰狞,嘴里不断地谩骂着,“啊!!!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打我?!我要去告诉大队长,说你偷了我的猪笼草,还诬陷我要打我,简直太过分了!”
他狗剩在村里纵横这么久,哪里吃过这种瘪,往日里都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
奈何如今的他到底是个小孩子,即便平时在嚣张跋扈欺负他人,可要真是遇到了硬茬子也是压根没有反抗的余地。
这会儿实在忍受不住痛意,只能赶紧开口求饶。
“呜呜...”
眼见这小子哭得这么狼狈,眼泪说掉就掉,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压根没用多少力气的叶殷姩只觉得无语至极。
不是,这刚才不是还放着狠话吗?现在这么快求饶,瞅着就像个窝囊包一样,窝囊得很。
语调有些许的凉,“最后在给你一次机会,要是再不肯道歉的话,我就真的动真格了。”
这小子要是再这么不识时务,她真的要让人见识一下社会的复杂才行。
奈何小子狗剩真是个没眼色的,只顾着喊疼,压根没听见人的愈发森寒的嗓音,“你想都不要想,就算我真的拿了你的又怎么样!你一个大人就不会让一下我们这些小孩子吗?!”
“再说我,我也是为了帮助那个大着肚子的女知青!你们知青点的人不应该都是很要好的吗?就这么一点小事干啥要抓住不放!”
这会儿狗剩真的是被气急了,什么话都没把门地往外面说。
这也算是被逼的变相承认了他真的拿了叶殷姩的猪笼草。
“所以...你真的偷了我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