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哲成“呵呵”干笑两声,“这不是身份摆在那,咱们玩起来,多尴尬。”
“那有什么,关起门来,谁知道?”
月殊不懂两人云里雾里在说些什么,只感觉和燊表情神态越来越下流。
和燊松开月殊,提着酒壶走近谢哲成,他胳膊搂在谢哲成脖子上,将他压得背都弯了几分。
两人低声嘀咕,不知和燊说了些什么,还朝月殊看了两眼,起先谢哲成一脸为难,看着酒也醒了几分。
和燊拍着他肩膀,给灌了几口酒,笑嘻嘻好言相求。
谢哲成也瞅了月殊几眼,似乎心动。
几人一道出快活林,谢哲成不让无患跟着,坐的是他安排的马车。
吉安在外头驾车,马车宽大,车厢里坐四个人绰绰有余。
谢哲成处于半醉状态,闭眼抱着桃云胡乱啃着。
桃云意乱情迷,脖子上全是谢哲成留的红色爱痕。
马车摇摇晃晃,车厢里弥漫着酒味,月殊渐渐也昏昏沉沉靠在和燊怀里睡着。
车马停歇,已是天光大亮,竟早出了城,来到上京五十里外郊区别庄。
别庄名叫露华浓,庄主是一位四十来岁半老徐娘,脸涂得雪白,一张艳红的嘴。
谢哲成唤她徐娘,月殊觉得这称呼与她相称至极。
徐娘将四人迎进去,“少爷,您怎么一大早过来了?”
院子里装扮得清雅,花花草草掩映着亭台楼阁,像个世外桃源。
知道还未用饭,徐娘张罗着摆了早点,鸡粥搭配各色酱菜,还有几屉皮薄汤满的小笼包。
月殊隐隐觉得此行必不简单,看到三人动筷,才些微用了点,并不敢多吃。
谢哲成眼睛盯着月殊腰身,嚼着包子含糊出声,说话露骨而直白,“少夫人吃得这样少,难怪纤腰不盈一握。”
桃云冲他撒娇,“谢郎是在暗示云儿吃得多吗?”
谢哲成捏捏她粉腮,“女子风韵,珠圆玉润者也有其撩人之处,三少爷,你觉得呢?”
谢哲成推了推桃云,她扫了眼月殊,一旋身倒进和燊怀里。
纤纤食指在和燊胸口处打圈,“三少爷,谢郎问您呢~奴家对您究竟有没有吸引力?”
她越说越靠近,嘴巴下一刻就要覆上和燊唇角。
月殊腾地站起来,“桃云姑娘酒还未醒吗?躺错地方了吧!”
那个吻没能落下,面对月殊怒气,桃云也不起身,手反而勾住和燊脖子,“三少爷,少夫人今日怎么这般凶,来之前您没跟她说清楚么?”
谢哲成站起来,走到月殊身边,手指划过月殊腰身,进而勾住她的腰带。
“不如本少爷亲自为三少夫人解答?”
谢哲成的手还想进一步,被月殊用力扣住虎口,疼痛冲醒最后一丝酒意。
“啊~疼!疼!”
月殊面色冷凝,手力不减,“还是月殊先为谢公子醒醒酒,好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
谢哲成恍惚间从她眼中看到杀意,下意识冲和燊喊,“和燊!你小子什么意思,耍我呢?”
和燊推开桃云起身,抓住月殊的手,月殊立即松开。
和燊衣襟半开,浑然一个纨绔的浪荡子。
“猴急什么?我会搞定的。”
也不管谢哲成什么反应,和燊拉着月殊出了门。
两人去到徐娘安排的客房。
和燊将自己重重砸在床上,“傻站在门口干什么?还在生气?”
“夫君……这是打算将月殊送给谢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