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心血,我自然会慎重待之。”
“至于君尧,他与我一样,同为夫人的血脉。”
这话一出,满堂哗然。
张阳愣了好一会,脑子才转过弯来,“可他的父亲,是当今陛下。”
月殊冲张阳笑了笑,“那又如何?以后,仙岛才是他的家。”
“那平乱的事……”
“这事后面我会安排,你们要做的,就是做好如今手底下的差事。”
说这句话的时候月殊眼眸陡然凌厉。
张阳立即笑起来,“说起来,这些也算家主的家事。”
月殊很欣赏他的识趣。
领头的张阳没了异议,其余人也暂时歇了心思。
张阳与众管事一起离开。
福伯依旧放心不下,他欲言又止,跟着月殊进了房。
“福伯,你先下去吧。”
“家主……有些话,老奴还是想给您提个醒。”
“有何不妥之处?”
两人坐到了离床榻不远处。
“家主。”福伯毫不掩饰忧虑之色,“张阳这个人,夫人在时还好,能压制得住,如今……”
他也不好直说,自己是担心月殊没能力管好森家底下的人。
“我明白了。”月殊正色道,“谢谢你,福伯。”
“还有那些账本,家主得抽时间多看看,人呐,在金银面前,什么都会泯灭。”
两人又聊了些关于岛上的事情。
床榻上传来一阵细微的咳嗽声。
福伯站起来,“家主,那老奴先下去了。”
“醒了?”
月殊走到床前,君尧已经撑着身子坐起来。
“我怎么在这?”他晃了晃脑袋,整个脑袋撕裂般的疼痛。
“银月湾的人送你过来的,”月殊转身为他倒了一杯水。
“他们不是要杀我吗?怎么,这么好心?”君尧不解。
“你忘了?你来闽南,是奉旨带兵来平乱的。他们以为,将你抓过来,可以讨好森家。”
“顺便交换一些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