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发生了何事?
吕鑫迎上前撩开男人脸上的湿发,诧异回头,“家主,是罗津!”
罗津只以为月殊是特意派人蹲守自己的,心里更加害怕。
那张纸条上说得没错,家主对自己动了杀心。
他微抬起头,只略微看了月殊一眼,顿时冷汗淋漓。
月殊走上前,神情冷肃,带着杀气,“你很怕我?”
“别杀我……”
他头死死低着,声音哀求。
月殊令人把他带去莱芜园,她要亲自审问。
屋子里点着灯,照得灯火通明。罗津跪在地上。
丫鬟上了茶,立即退出去了。
“大半夜,你偷偷驾船要去哪?”
茶盏轻轻磕碰到桌面的声音都让他一惊,咬牙坚持道,“我挂念孩子,想回家看看。”
“撒谎!”月殊重重拍在桌上。
罗津抖如筛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月殊凉凉看了他一眼,“听说你很擅长制毒?”
罗津喉结滚了滚,艰难回答,“略,略懂一……。”
他结结巴巴的,最后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出口,月殊手一扬,摔了茶盏。
月殊寒着脸问,“水牢里的毒,是不是你制出来的!”
“是……是我,”一个大男人,在逼问下已经带起哭腔,“我没想到会——”被偷。
“是你就好。”月殊再次打断他,根本不听他后边的话。
她挥手,示意拖下去。
罗津身子发软,到了门边,突然迸发出巨大的力气,他死死扣着门框。
哀求着,“家主!不要为难我的孩子。都是我做的孽……孩子是无辜的啊!”
吕蒙岂容他这般纠缠,直接抓住手臂往后一折。
“咔嚓”一声,罗津痛得几乎昏过去。
人拖下去后,吕蒙上前请示,“既然抓住了凶手,是不是立即送去银月湾换人?”
君尧在银月湾多待一日,就多一分危险。
月殊也想立即将人换出来。
“这事急不得。”她眉目深锁。
银月除了要毒害银月湾的凶手,还要张之政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