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看这个耳环封底封死了,我挺担心这个封底里面有东西,问了老板之后,老板笑了说就是有东西,说封底的时候在里面托了个发亮的小绿纸,类似塑料片的那种。所以啊,这两块石头没算我的钱,手工费也没算呢。”
哦,这倒是很意外了。谢冬梅低头在花架子下的工具箱里摸出来一只精致的强光手电筒,打开光对着耳环研究了起来。
“那这老板真的只是在进行设计了,一般人揣摩着买家不会轻易拆开这个底,都会睁着眼睛说瞎话,那这老板还行啊。”谢冬梅忽然想起来女儿说老板长得很好看,哦,女老板?玩翡翠的高端玩家基本上男的多,赌石阶段和雕刻家男的多吧。
母女俩说着体己话,把玩着这两件可爱精致的小东西。
“妈,为什么上午结束了不叫我回家呢?发生了什么?你一个人在家吗?要是绑架怎么办?谁来了?”陈珊说着自己的担心,一口气蹦出来一串问题。
谢冬梅很欣慰地看着心爱的女儿。谁说的别人的孩子养不熟?这不是她的亲女儿吗?
“哦,珊珊,也没事,就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你舅舅,”谢冬梅在斟酌着字眼,“最近找你了吗?”
“找了啊,给我发好多短信和微信,就是一个内容,我是你舅舅,通过一下。”陈珊说。
“那你和爸都说不加他,我就当没看见了。”
“别理他。他不是不学好吗?在外面可能是欠了钱,我和你爸爸给了他十万块钱,咱家外面那两套小房子出租的我说实在不行给他住一套,爸爸反对,说真给了估计就真要不回来了,说这是留着给你的。”
“爸爸担心也是对的。我这个弟弟我很清楚,基本上就是养废了,但是啃老他也指望不上什么,姥姥姥爷那才能有多少钱,自己一点养老钱,老了老了看病吃药也不容易。”
哦,我明白了,他来讹你这个亲姐姐要钱是不是?他怎么这么不要脸!加我是为了跟我这个外甥女要钱吗?他是不是疯了?
陈珊忽然想到了自己的那笔奖金。我去,这个舅舅憋着大招,在这等她呢!
“是啊,我们同辈,手足,你不像话互相担待点也就过去了,但是企图所谓的道德绑架外甥女,小辈,这把反向操作我都替他臊得慌。”磕着氛围到了,谢冬梅开始给女儿灌输她试图表达的东西。
“嗨,我明白了。妈你放心,他不会得逞的。我这点儿钱是我天天披星戴月、天天泡在实验室里拿到的,都不够我买多少实验试剂的,他居然打我的主意。他可真是我亲舅舅。”陈珊对谢春生的无耻行径嗤之以鼻。
“但是你要防止他胡说八道啊,乱讲话挑拨我们母女、父女之间的关系呢。万一他撒谎说你根本不是我们亲生的,是外边捡来的野孩子,你要是感恩戴德就该如何如何给你洗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