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让我帮你可以,那边我管不了,这边我还能说上话。不然我去给你活动一下你回去吧!担心的话,回去同甘共苦,守着他们,也算是你尽心了!”
这样眼不见心不烦,大家都好。
陆云星那个“好”字差点脱口而出,随后被她硬生生压在了喉咙里,转身就走了。
孟今章在激她,她不能上当。
她这会儿回去能干什么?家门都进不了,说不定还要被抓起来,不会比家里任何一个人情况好。
可是她有什么错,她不过是多读了几年书,不过是去外面深造两年,最后她还是回来了呀!
再回头,门已经关上了。
孟今章进屋去安抚菖蒲,还没到跟前菖蒲捂着嘴就往外跑,还没跑到边上檐沟跟前就没忍住,在那吐的哇哇的。
听见动静,都有点显怀的了徐红月出来看了一眼:“哎呀,小菖你这是咋了?不会也怀上了吧?”
她这会儿也是过来人了,还是懂一点的了。
好端端的谁会这么吐,不是有病就是怀了。
菖蒲是那么厉害的大夫,怎么可能有病,那肯定就是怀上了啊!
孟今章从屋里出来端着一个茶缸子。
徐红月就不敢吱声也不敢往跟前去了。
说起来是邻居,但是徐红月除了必要的打招呼基本没怎么跟孟今章说过话,她觉得这人严肃起来板着脸有点吓人。
再说了,她跟一个男同志又是自己男人的领导真的没啥话好讲的。
看见他在就先回了自家屋里。
孟今章在菖蒲身边蹲下来,伸手将茶缸子递过去。
菖蒲在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折腾完了,也不理他,转身就回了屋。
孟今章就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刚刚进屋,菖蒲抄起枕头就砸了过来:“你回来干什么的?你是回来给我添堵的吗?”
气的她脑子疼。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就是很生气。
心里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鬼火在乱窜,压都压不住。
她知道孟今章跟那个陆云星啥事都没有,但凡有点事情,哪还有她菖蒲啊!
但是知道归知道,就是按捺不住。
孟今章将枕头接住放回去,在她边上坐下来伸手给她抹眼泪:“掉眼泪脸上要裂了,都入冬了,山风厉害的很。”
“要你管!”
“我是你男人我不管你谁管你?”
菖蒲深呼吸一口气,闭眼半响又睁开:“对不起,我不该发脾气。”
“说什么呢!心里不高兴发泄出来是好事情。”
菖蒲以前不这样,上次过去都没这样,大概是怀孕之后太难受的缘故。
当然,也可能是被刺激到了。
双身子的人不能被刺激,这是孟今章以前听人家说的。
“那个陆云星,他们家出啥事了?”是坐牢了还是要枪毙了?她隐隐听着对方在求孟今章,具体说了什么没有听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