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理,但是何远名也有自己的顾虑。
“她跟我们不一样,我们是半路出家的半吊子,人家那是家学渊源从上一辈传下来的本事。愿意来培训已经很了不起了,收徒弟怕是要看缘分,各方面都有讲究,不是你想拜师就能拜的。
你要是有那个心想要跟她好好学学,眼下就是机会,住在家里呢,上课的时候你好好听,不懂的回头也要多问。
我们想招待吧,人家在食堂吃饭呢,也没有招待的机会,但是住在一个院子里尽量的细心周到一点还是能行的。
拜师这种事情讲究缘分,想归想,但是不要强求。能学到东西已经非常的难得了。”
拜师,其实何远名也想过的,但是只有一瞬间的念头,随即就被他打消了。
人不能贪心不足。
差距在这了。
拜师只对他有好处,对于菖医生半点好处都没有。
对人没有好处的事情人家为啥要干呢?
收徒弟传授技术不是个容易的事情,也不是三俩下就能行的。
菖蒲并不知道跟着黄彩英去山里面转了一圈对方就把她给惦记上了,生了要拜师的念头。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起了个老早。
外面天还没见亮,才四点多她就爬起来了。
轻手轻脚的揣着手电出了门,一路小跑着去了白云山,在白云洞下面的水潭下面打了几套拳法舒展了一下筋骨天才见亮。
山风微漾,沁人心脾。
这真的是个好地方。
回头来的时候公社附近的社员家里该起来的都起来了。
菖蒲一路跑回了公社,革委会会议室那边的门已经开了。
卫生院的门还没开,边上一扇门虚掩着,该是里面的人也起来了。
菖蒲推门进去。
“菖医生这是去哪了?”
何远名起来的早,他记得昨天晚上前面过道的门是从里面闩上的,但是早上起来的时候却发现门没闩。
年纪还不大啊,记性就不好了?
他还在纠结到底闩没闩门呢,菖蒲从外面进来了。
他还当人还没起来呢,原来人家早就起来了,破案了。
“起来转了一圈,锻炼了一下。”
时间长了没锻炼,体力明显的有点跟不上了,有点喘。
“徐医生起来了吗?”
“起来了,刚刚出去。”
菖蒲看了一下时间,还早。
先进屋洗漱,然后跟何远名招呼了一声:“等会儿嫂子忙完了让她把昨天我们采的那些药带过来一下,我先去看看革委会那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