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八岁是个花骨朵,二十来岁初初绽放,还有些许青涩。待到三十来岁才是真正全然绽放的时候。
意识到自己病入膏肓的时候,刘见秋其实是很害怕很慌的。她不知道自己这个病该怎么治,算不算是精神分裂,需不需要进疯人院。
老师给的药方她反复的改了好多次,配出来的药剂量刻意的加重,一遍又一遍的尝试,但是效果都不尽人意。
她开始不愿意也不敢一个人待着了。
不在医院里上班的时候他她就出去到处走。
医院有同事邀约集体活动她也不拒绝。
她记得老师曾经说过,有时候人的心理和精神上出问题的时候不妨干脆利落甚至不计后果的把一切都放下。出去多走走多看看,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一个单身的女人一个人住在外边,长时间的独来独往,总是会引起人注意。
去了博物馆一趟正准备往回走的时候,轰隆的一道雷声响起,早上还亮堂堂的天说暗就暗下来了。
雷声一响很快就狂风大作,雨点儿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
来的时候没有带伞。就算是带伞,这雨打伞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根本就没办法走。
跟着一众游客滞留在了博物馆的门口暂时避雨。
想着等雨小一些再去搭车。
谁能想到这雨一下就下到了傍晚,错过了最后一趟直接到站的车。
刘见秋搭了一趟只能走到半道的车。
下车之后踩着积水慢慢悠悠的朝回走。
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路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
时不时有人骑着车子经过也是匆匆忙忙。
下车不久她就感觉有人跟着自己,但是她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感觉,甚至有一股子兴奋悄无声息的在内心滋长。
索性不继续朝前,而是顺势拐进了边上的一条巷子,不慌不忙的前行。
远处的路灯忽明忽灭的发出橘黄色的光翼,只照亮了周围一片。再远一些就又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这情景与梦中的何其相似。
相似的刘见秋的脑子不由自主的就失去了判断力开始迷糊了。
又或者在下车之后她就已经分不清楚了,否则不会刻意的拐进这个从未来过的巷子里。
身上的连衣裙包裹着她婀娜的身姿,脚上的高跟鞋踩在脚下的青砖哒哒的作响。像是在弹奏一曲欢迎曲,让意图不轨的人心里越发的瘙痒难耐。
跟在身后的男人那一瞬间胆子大到了极点,加快速度冲上去伸手一把捂住她的嘴,另外一只手覆她的胸口,将人拖去暗处的时候都没能忍住占便宜。
刘见秋猛然抬手,胳膊肘狠狠的往后一撞,直接捅在了他的胸口说。
对方闷哼一声,吃痛却不撒手。
嘴里骂骂咧咧:“臭娘们,黑天半夜的出来晃荡不就是勾引男人 装什么贞洁烈妇。
乖乖的配合一些 ,老子让你爽一点,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能怎么个不客气?
刘剑秋冷笑一声,手里寒光一闪,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把刀子,狠狠的插在了那附覆在自己胸前的大手上。
血纷涌而出,男人惨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