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已是六点半钟。
社长交代的任务其实已经完成,但覃文说什么也要去地下赌场里面,大赚一笔再走。
他说:“赌场是寄生在社会里的暗疮和毒瘤,它不断的在榨取社会的财富,多少人因为赌博而倾家荡产,和妻离子散?所以今天一定要把这个毒瘤暗疮给挖掉。”
箫烽问:“你要怎么挖?难道你要给那些赌徒的脑门上,一人贴张符啊?”
覃文说道:“肯定是赢光他们的钱啊。贴符不要花钱哒?我的符很贵的,你心里真是没数。”
地下赌场的面积不大,共有五个房间,用于赌博的房间有四个,每个都有四十来平。
还有一个房间是给客人提供香烟、瓜子、饮料和矿泉水的。
客人们在这里可以坐着聊天和休息。
当然这里还有许多赌博游戏机。
只要在吧台兑换好筹码就可以在赌场里随意消费。
箫烽注意到赌场里面还有不少着装非常暴露的女孩儿,她们似乎不像来赌博的。
她们有的坐在沙发椅上,风情万种地看着所有人。
有的在人群中没目的是晃荡,她们表情暧昧,目光总会在路过的男士身上扫来扫去。
“好啦,不要这样色眯眯的盯着人家看,免得影响人家做生意。”
覃文边说,手里边还捧着一大筐筹码走了回来。
“好啦,我们去找个位置开搞。”
这个地下赌场就两种玩法,一个是百家乐,还有一个是掷骰子买大小。
对于百家乐,箫烽此刻用天眼实在是看不清叠在一起的扑克牌。
所以只能去玩掷骰子。
一个小时后,那摇骰子的小伙子满脸是汗。
他骰盅里的骰子每摇一下对于他都是一种煎熬。
因为他知道只要骰盅落地,那个戴着墨镜的小子就能准确的知道自己摇出来的点数,而且他一押注,所有人都会跟着他押。
赌场负责人坐在办公室的监控屏幕前大声地质疑。
“怎么会有这么邪门的事?难道他的墨镜其实是个透视镜?不然大晚上的戴什么墨镜呢?”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箫烽靠着买大小已经赢了差不多有三百多万,跟着他押注的人也都狠狠赚了一票。
三百多万那可是这家地下赌场一天的收入。
覃文的挎包也不知暗藏什么玄机。
箫烽每次赢来的筹码,被他换成钱,然后就往挎包里一塞,那挎包都能装下,而且完全看不出来里面装了很多钱的样子。
箫烽赢钱的势头自然是会引起了赌场方面严重的注意。
“这位朋友,我们能不能谈谈。”
一个穿着阿玛尼西装看起来有些像个小头目的男人,拍了拍箫烽。
“谈什么呀,没看我正忙着赚钱吗?”
那摇骰盅的小伙子也收起了手里的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