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轻烟在他卧室里参观。
顾宴溱的卧室基本上没什么他生活的痕迹。
都是一些冷硬没什么温度的摆件。
顾宴溱拿好睡衣后,对郁轻烟解释道,“我很小的时候便跟着父母去了A国,这里是爷爷后来让人按照他以为我会喜欢的风格装修的,在这睡过的次数用十个手指头能数过来。”
郁轻烟“哦”了一声,被顾宴溱牵起手,带回她住的卧室。
“你先洗,乖宝。”
郁轻烟走向卧室衣帽间去取睡衣,走了一半,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下了脚步。
她假装不知道浴室的方向,回头对着顾宴溱笑了笑,“那个那边好像不是浴室。”
顾宴溱也不揭穿她,冲她笑了笑。
郁轻烟有些郁闷,这意味着她今晚要裸睡。
可目光锁到顾宴溱放在床上的睡衣,她眼眸转动又有了新主意。
“哥哥,睡衣能借我穿吗?你再去拿一套。”
顾宴溱眉目含笑看向她,“乖宝先去洗,我去帮乖宝拿。”
男人幽深的黑眸闪了闪,郁轻烟却嗅到了腹黑的意味。
帮她去拿,就是这套不要给她穿的意思。
算了,不管顾宴溱又在算计什么,她是真的想冲个澡,早点躺床上休息。
冲完澡她知道顾宴溱在算计什么了?
递给她一件他的白衬衫当睡衣。
这不由地让她想起她和顾宴溱的第一次。
是在顾宴溱帝国大厦顶层办公楼的休息室里。
那晚他们两人同时参加了一个金融方面的研讨会,当然她是去学习的,顾宴溱是作为大佬被邀请去发表演讲的。
晚宴的时候,她那天高兴,跟舒茵一起多喝了几杯。
可并没有到醉酒的地步,只是有些微醺而已。
顾宴溱那晚也喝了不少。
那个时候两人已经在一起差不多一年了。
顾宴溱一直都克制有礼,斯文的很。
不知道是不是那晚的月色太美?还是多巴胺在酒精的刺激下越发的浓郁。
那晚,顾宴溱非要带她去他集团的办公室去赏月。
只是月两人并没有赏成功。
现代又不失华丽的帝国大厦内是一眼能望到顶的圆形设计。
电梯都是透明玻璃的。
站在大厅内可以仰头一眼望到顶端。
两人进了电梯,顾宴溱便将她抵在了电梯最深处的圆弧玻璃上亲了起来。
从电梯到他顶层的办公室,接着又到他办公室,还没等进入主题,她已经被他吻的软成了一滩水。
后面迷离之中,她只知道他一直不停地在她耳边喊着“乖宝”,嗓音带着磁性,低低哑哑,好似能让人怀孕似的。
当然她没怀孕,但是却很痛,痛过是顾宴溱带给她的无尽的欢愉。
她不得不承认,顾宴溱很会,技术熟练的像个老手,所以,她不止一次怀疑他以前交往过不止一个女人。
就连现在她也抱有怀疑的态度。
“乖宝,想什么呢?”
顾宴溱冲完澡上床,搂住她,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