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还敢求饶,你可知道你们污蔑陷害的人是谁,是游江!是东篱国的大将军,曾为东篱国立下汗马功劳的英雄,你们……”
皇帝竟一时也说不下去了,只是气得胸口不停的起伏。
正在此时,一名小太监进来了,拱手道:“皇上,二殿下已经带到了,如今正在殿外,奴才让他进来?”
皇帝闻言,怒不可遏地道:“让那个逆子给朕滚进来!”
小太监慌忙道:“是,皇上!”
小太监出去后,带着林宸睿一同进来,林宸睿脸色不太好,显然是意识到什么,来到皇帝面前,皇帝尚未开口,便扑通一声跪下来,带着哭腔道:“父皇!无论他们说了什么,一定是在诬陷儿臣,请你一定要相信儿臣啊!儿臣对父皇,无论是子对父,还是臣对君,都绝无二心啊!”
皇帝脸色更加难看,拿起手中的茶杯就砸在了林宸睿的脑袋上。
林宸睿痛呼一声,摔在地上,额头被砸得淤青红肿了一块。
皇帝怒斥道:“逆子!竟还敢死不承认,你看看……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何可抵赖的!”
皇帝扬手将一叠林宸睿与张竹河来往的书信,扔在了林宸睿的面前。
林宸睿从地上爬起来,捡起其中一份书信,看过后,脸都白了。
他万万没想到,张竹河竟然还留着这些东西!
他来之前,还坚定的以为,游容他们定当没有任何实际证据,哪怕有张竹河和敬子月,只要他抵死不认,哪怕皇帝对他有所怀疑,都无法给他定罪。
如今证据确凿,林宸睿变得恐惧万分起来。
林宸睿抬头对上皇帝充满怒意的眼神,慌忙爬过去,抱住皇帝的腿,哭诉道:“父皇,儿臣也不知道这些怎么来的,求你相信儿臣,儿臣真的没有做这些事,是他们诬陷我,父皇……你要相信我啊!”
“诬陷?”游容一字一顿地道:“二殿下,你与张竹河来往的书信,白纸黑字,证据确凿,如何能诬陷的了你!”
“你……”林宸睿转头,怒视着游容,指着他吼道:“定是你这个奴才!你因你父亲勾结外面谋反被治罪了,记恨本殿下,故意陷害本殿下的!”
游容不屑冷笑,“倘若此事与二殿下毫无关系,奴才好端端的,为何要记恨二殿下?更谈不上故意陷害二殿下之类的话,如今是二殿下自己咎由自取,罪有应得!陷害奴才父亲的人是你!想要利用父亲谋权篡位的人,是你自己!”
林宸睿被游容的话堵得无话可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见状,他只能哀求皇帝,抱着皇帝的腿,继续哭诉道:“父皇你相信儿臣,儿臣真的没有啊,是他们……都是他们一起陷害儿臣的……”
皇帝充满失望和愤怒的望着林宸睿,狠狠一脚将他踹开。
“父皇,你相信儿臣,儿臣真的是被冤枉的,儿臣没有做过他说的这些事,父皇……”
皇帝忍无可忍,怒声道:“够了!你这个逆子,给朕闭嘴!时到今日,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你罪行昭昭,证据确凿,你……”
皇帝的话突然顿住了,眼神复杂万分的望着林宸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