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容走了,林清和尴尬的站在屋外,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主要她也弄不清楚游母对是何态度,贸然进屋的话,貌似也不太好,可待着啥也不干,亦是不大好。
林清和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决定不能干等着,至少帮忙干点活。
林清和看到灶房里水缸的水几乎没有了,决定挑起木桶去把水缸的水打满。
挑着木桶走出去,林清和不知道该去哪里打水,凑巧一位大娘提着篮子路过,她忙笑着迎上去问:“大娘,您这是刚从田里回来呢?”
大娘打量了两眼,“没错,我回来给我们家那口子带点吃的去,游娘子,你这是……要去打水?”
看对方认识自己,林清和顿时松了一口气,“是啊,但我不知道我们村在哪里挑水,能麻烦你告诉我一声吗?”
“这还不简单,前面走一点,有一条小溪,我们平日里洗衣用水都是去那里打水的。”大娘热心地道:“走吧,正巧我家要从旁边过,我带你一块过去。”
“好的,谢谢大娘!”
林清和多亏了这位大娘的带路,来到了小溪边。
小溪边有三五个妇人在洗衣裳,见林清和过来,接头接耳,窃窃私语了起来。
说是窃窃私语,声音不小,正在打水的林清和听的一清二楚。
“就是她……游家那小子两个多月前娶的女人,当晚就卷着钱跑了不说,后来又回来过一次,不到两天,就偷了游大娘要抓药的钱跑了。”
“不是吧,那个小娼妇一样的女人,她又回来作甚?”
“听说昨日回来的,刚到游家院子外就晕倒了,游容好心,把她捡回去,不过昨日我在村长家碰到过游容,听说拜托村长帮忙写和离书去的。”
“他们和离了?那这个女人还赖在游容家不走?”
“她准没安好心,想着再偷游容的钱吧,可伶游容……真是命苦,自小没爹,娘有是个病恹恹的,现在好不容易娶个媳妇,还是这种水性杨花、不老实的女人……”
“所以娶媳妇儿,就不能娶这种长得太漂亮的,看她那样子……跟个狐狸精似的,得那种有钱的大老爷才养得起……”
林清和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声,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不过她没放心上,全当没听见,打了水,挑起满满两木桶的水往回走。
灶房里的水缸不小,林清和走了五趟才把水缸的水打满。
林清和捏了捏酸疼的肩头。
原身到底没干过什么苦活,身子骨娇的很,不过是打了一缸的水,肩头酸疼的不行,上面的肌肤应当是红了或者破皮了吧。
再把灶房简单收拾一遍,林清和站在院子外,正想着还能干点什么,听到屋内有陶碗摔碎的声音,还伴着游母剧烈的咳嗽声。
林清和心下一紧,顾不得游容的警告,快步进屋,进到游母的房间。
游母弯着腰坐在床前,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着,咳的几乎要喘不上气,脚边还有摔碎的茶杯。
林清和赶忙重新倒了一杯水过去,“娘,你快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