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要发疯了一样,
应汝是没有疯,但她快要疯了。
就差一点,明明已经计划好了的,
她已经发现了他的行迹,每过两日就外出一趟,到时候就能跟在他身后追寻尹瞿的下落。
“你……怎么没死?!”那人惊愣,吓得差点咬住舌尖。
对啊,她没死。
就算是染浸符水的匕首利器也杀不死她。
因为她没有心,杀死她的从来不在这。
她胸口的血止不住往下流,却全然不顾,她飞过去立马掐住那人的脖子,“尹瞿呢?!”
“你——”他的脖颈被抓的喘不过气,十分惊讶的看着应汝是,她怎么可能没事?
“说!”
“我……就是尹瞿。”
应汝是的目光随着这句话落在那人的面上,她从眉眼到下颚,一遍又一遍地描摹,
这就是尹瞿的脸,
尹瞿爱笑,所以眼角陷下去的眼纹要比常人更深,他虽爱看书,五车腹笥,眼睛却从不故作深沉,不忧思郁结,应汝是看到的是纯澈而热烈。
若是尹瞿,他会时常说,所经百事,背靠斜阳,眼破天光,并谢足矣。
他是一个随和平淡的人,
因为她喜欢过随和平淡的生活,所以他就是了。
你说她看不出来面前的人吗?这几日的相处她一点都未曾察觉到不对吗?
应汝是像是自嘲似的冷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