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刀伤还没好。
“你的伤。”韶音微微蹙眉,看着血流不止的伤口,她全身上下也找不出可以止血的东西,她就立马从自己袖中拿出绢帕捂了上去。
只听许景澧颤声道:“我没事……”然后用手抓住绢帕自己捂住。
听罢韶音松手,跟着许景澧进了屋。
屋内没有点蜡,只能借着月光翻找,两人翻了许久,终于找到了薛峰运送黑石和石脂水的路线图。
许景澧还想再看清些,准备将蜡点上,却听门口有了动静,
听声音是薛峰!
薛峰回来了?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韶音未曾反应,便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两人在地上一滚,滚到了床下。
许景澧因为动作过大而牵动了伤口,他咬紧牙关闭了口气,将绷直的身子耸了耸,才找到稍微舒服的姿势。
许景澧低头下巴刚好抵在韶音的额头上,闻到韶音身上的清香让他感觉如今不似她平常那般疏离,抱紧的手不禁微微一颤。
他忽然间想起韶音说的条件,
他笑眼弯弯,“双修的话要什么条件啊,和韶姑娘共渡难关算吗?”
韶音耳边的温润让她心里“咯噔”一下,脸涨红。
突然“嘘”的一声,耳边传来许景澧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听着脚步不像是一个人,声音好像是一男一女,男的是薛峰,那另一位是谁?
“你个负心郎,白天权当不认识我,装你的正人君子,让我难堪是吧。”如此娇柔的声音直勾着男人心里挠痒痒。
薛峰将烛火点上,“我的错,我不是自罚了三杯吗,好乖乖,原谅我,下次不敢了。”
听着熟悉的女声和描述,二人推测应该是慕容静。
说着两人朝床前走去,
许景澧和韶音屏气敛神,不敢发出动静,
薛峰急不可耐地将衣服脱去,上了床,
从韶音的视角望去,从床底能看见薛峰一件件脱落的衣裳和……光溜溜的半截腿,
韶音的拳头渐渐握紧,
突然,眼睛被一只手捂住,
清楚是许景澧的手便松了口气。
床上响起慕容静戏谑的笑声,却听薛峰秽语,“我看你到时候笑不笑的出来!”
床因为薛峰的上去而发出轻微的摇晃,慕容静的声音变得软绵起来,之后便是女人的衣物甩了出去,一件又一件,直到许景澧看到女人的肚兜,他立马闭眼。
“等等,我怎么闻着一股腥味?”
听薛峰的迟疑,让许景澧二人同时心里一跳,
慕容静说:“没有啊,我身上今日抹了花膏,这你还闻不够啊。”声音慢慢变得勾人魅惑。
薛峰再也把持不住,男人和女人的声音交缠在一起,大床“吱呀吱呀”摇个不停,听得人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