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诸位还是坐下来好好说说他们打架的事吧。”
先生见情况怕孟书妍再说出什么难听的,直接进入正题。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一看就是那个这个比我侄子大很多的学子的错。
我两个侄子应该是全校最小的两个学子了吧?
那人那么大个头,竟然能跟我两个侄子打起来?
这都是同窗不说互相有恭,但先生也不会教学子们以大欺小吧?
我要是敢打一两岁的娃娃,羞都要羞死了不说,回家爹娘一定也是要打我好生教育的。”
“这里的事你个黄毛丫头没说话的地,让你家大人来吧。
我不跟你个口出狂言的黄毛丫头计较。”
李父眯着眼深吸几口气,一副高高在上不愿意跟孟书妍说话的的样子。
孟书妍根本没有理他,而是看向先生。
“先生,你看明白了吧?
这次打架的事,定是对方的错。
毕竟家长那么没品,上梁不正下梁歪,您不会这都看不出来吧?”
孟书妍明目张胆的上眼药后,这才给了李父一个眼神,根本就不给李父说话的机会,看着他一脸鄙夷。
“这位学子的父亲眼睛也不好啊,我的头发不说漆黑如墨,也绝对不是黄色的,你却左一句黄毛丫头右一句黄毛丫头的,我劝你们一家都去医馆找个大夫好好治治眼疾。
不然哪天遇见贵人,也这样口无遮拦目中无人的,脑袋怎么掉的都不知。
真是可怜,我肚量大就不计较你们的无理了。”
孟书妍敢这么说,也是因为在这庐州府,可以说她仗着外祖母家,就是最尊贵的那一批人。
这李父眼睛都长头顶上去了,说话还难听,还骂人,要是今天不能善了,她当然要找舅舅们帮忙了。
俗话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她还是个有身份有靠山有背景的人。
没道理自己被欺负了不还击,那才是给王府丢脸,外祖母舅舅们知道了也不会高兴的。
她们孟家人平时低调,只是不想让人觉得仗着王府的势欺人,也不想给王府惹麻烦罢了。
麻烦真找上门了,他们也是有大靠山的人。
孟礼谦和孟礼厚听到现在,两张小脸都激动的通红。
他们从小就知道小姑姑厉害,但是今天又刷新了他们对小姑姑的认知。
不愧是小姑姑!
李家父子俩都被孟书妍狂言给气的都想上手打人了。
在他们看来那孟家也就是泥腿子出身,只不过那两个孟家的小子走了狗屎运,才进来书院,并不认为他们身后有什么大靠山。
“好个口出狂言小儿,真是……”
“咳!”
那先生也是真的领教了那小姑娘的厉害了,见李父要口出狂言了,咳嗽一声打岔。
小姑娘看上去也就六岁左右的样子,嘴皮子那么利索,还那么能言会道的,就是太张狂了些。
没错,就是张狂!
明显的是仗着自己年纪小,还有背后的关系,才什么都敢说。
真是张狂啊!
不过人家也有张狂的资本。
孟礼谦和孟礼厚的身份,整个男子院的先生,不说全都知道,八成人是知道的。
大部分学子也是知道的。
今天叫他们的家长来,也是那李家人不依不饶的,学院没办法才叫人来的。
也是因为那李司岚平日里,就喜欢仗着嫁进知府的姨娘姑姑,到处仗势欺人,还专门欺负身份比不上他的。
那些没背景的学子们只能忍气吞声的,他们这些先生有心也是无力。
要不是这李家每年给学院捐的多,像李司岚这样的学子,书院早就把人给逐出学院了。
看来今天这小姑娘还是来对了,真换成大人来的话,事情可能还没那么好解决的。
这么一对比,先不说小姑娘身后的背景,单论自身,自己的孙女是连人家的一根手指头都要比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