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看了眼河边打水的车夫,四处检查的双胞胎,换上一副嫌弃的嘴脸。
“啧啧,老板,按心理年龄算,您老四十多了啊,就一大娘,还好意思嫌弃人三十的大苏……哦莫,我知道了,南宫离也在沧州,现在也就二十多点吧,哦!你是去摧残他的对不对!”
花袭人挑眉,油腻摸着下巴一笑。
“看破不说破啊亲。”
“哇靠,老板你好变态!辣手摧残花骨朵啊你!”
“不然呢,像你长个大胸,路上见到个俊俏的也不知道去泡,猴子屁股塞龟壳里?我是人才要守这里的规矩,你一个鬼守什么身,该多跟丽茵学学,及时行乐嘛……耶?这俩货刚才还在,去哪了?”
傅青面无表情竖起大拇指,指向身后小树林。
“这个狐狸精,得了空就拖将军去鬼混,你没瞧见将军那身板子都快焉菜了,还天天只知道傻笑,死鬼恋爱脑……”
……
烽烟山下
简洁宁静的竹苑里,一个衣裳朴素的妇人提着食盒,小心走过石子小道,停在一扇竹门前,抬手轻轻敲了一下。
“……进来。”
妇人推开门,目不斜视走到左边饭桌放下食盒打开,摆好四菜一汤,又提着食盒转身,头一直低着,只见到右边竹椅脚,交叉叠着一双黑衣长腿。
“公子,饭菜做好了,慢用。”
不用等人回答,妇人退出房间关好门,快步沿着原路走出院子,也没看两旁长桌上吃饭的人,拉着瑟缩的女儿走出竹苑大门,才长长松了口气。
女儿也拍着胸口舒气。
“阿娘,这竹苑里头的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呀?咱们送饭都快一年了,我都没见过他长什么样呢。”
“嘘,不该知道的事别多问,你忘了二牛他娘之前就是多嘴去问,一家子都搬走了,这赚钱的好事才落在咱们家头上,你管人家是谁,反正是咱们家的财神爷就对了……”
“阿娘别说了,有人……”
妇人连忙拉着女儿闪到路边,等两个男人走过才急匆匆往家走。
…
“主子,烽烟山鬼窟口有异样。”
“主子,沧州城门出了事。”
一袭黑色长袍的男人坐在饭桌前,沉默用饭,直到菜碟都减半,他才放下筷子,拿起旁边的巾帕拭了拭嘴角,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何异样?”
“今晨开始,鬼窟口有阴风飘出,里面有无数的声音,开始只有轻微,方才开始加剧,将我们的两个人卷了进去,不见出来,不见回应。”
“何事?”
“主子,今早沧州城门口出现两个被吊着的人头,属下暗中查过,是金族的南宫临和南宫晋,脖子刀口整齐,手法十分利落,像是冥阁独有的弯月刀所致。”
男人站起身,修长高大的身躯藏着无尽的凛然气势,一张刀雕斧凿,丰神英势,睥睨众生的脸,带着淡漠的桀骜不羁。
“去查两者之间有无关联,若无,金族不用管。”
“去鬼窟。”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