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袭人摸着下巴思索,再追问。
“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呢?你们临死都没看到他的脸?死后为什么不跟着他反而跟着我大哥?”
姐妹俩摇摇头,满脸恐惧,“那男人很可怕的,因为奴家发现他的腿好像有点怪怪的,就多看了两眼,他就发狂大吼着来掐奴家的脖子,呜呜……”
“奴家两个被掐死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浑浑噩噩就跟着尸体被困在那园子里,之后,就是刚才那位大人来了园子,奴家没有恶意的,只是觉得大人身上的杀气没那么重,才跟着他的……”
花袭人啧了一声,“就知道一个人叫洪爷,地点不知,凶手不知,那不是什么线索都没有了,其他尸骨的鬼魂呢,你们没见过?”
姐妹俩摇摇头,楚楚可怜,“不知道,园子里就奴家姐妹两个女的,其他都是男的,他们也说这些旧尸骨无魂。”
“程凉生,你们出去四处逛逛,看能不能打听点消息出来。”
“是,老大!”
姐妹花惊奇看着一溜烟不见的众小鬼,连忙跪下磕头。
“小姐,您留下奴家姐妹吧,若能知道凶手是谁,奴家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
反正查出凶手后姐妹花也会消失,花袭人懒得解释,摆摆手让将军把人带进空间。
“阿sa,阿娇,去南街吃烤鸭。”
……
三日后的黄昏,西郊马街来了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一间客栈前。
马车虽不起眼,但走下来的三名女子却让众人看直了眼。
为首的少女一身朴素无华的粗布衣裳,乌黑长发绑着素色头巾,挡住了额头,手持帕子掩着口鼻,但露出的那双潋滟大眼,清纯带着魅惑,水当当的带着微红,让人不自觉就起了怜惜。
另外两个差不多装扮举止,背着两个陈旧的包袱,都是身段窈窕,双眼微红,似乎遭受了什么伤心事。
如此三个惹人怜爱的妙龄女子一起出现,看惯了街上粗鄙妇人的男人们,像嗅到香味的狼,忙不迭丢下活计,都跟着挤进了客栈。
打瞌睡的老掌柜被前面一群人吓到,“……客官住店还是用饭?”
“掌柜的,麻烦给我们开一间房……”
为首女子还是掩着半张脸,声音婉转娇柔带着鼻音,夹带着两声抽泣,差点软了后面一众狼狗的腿。
“哦哦,好的,客官可要在房中用饭?”
女子窘迫低头,手碰了碰怀里,踌躇不决开口,“掌柜的,房间住一晚多少钱……”
众人恍然大悟,老掌柜语气带了丝怜悯,“你们三个人的话,房钱要一两五百钱,用饭就要看什么菜式了,十文八文的馒头米汤也有。”
女子眼睛都湿润起来,“……掌柜的,有更便宜点的房间吗,我们姐妹来京城寻亲的,身上钱银不多……”
老掌柜叹了口气,“楼下那些房间倒是便宜,但都是马夫男人住的,你们三个小姑娘如何住的,这样吧,老夫收你们一两房钱就行,馒头米汤白送给你们。”
“真的?那太谢谢您了!谢谢!”
女子欣喜一笑,连忙掏出些碎银铜钱,谨慎数了两遍才递给掌柜,不经意拿开了一下帕子,那半边绝美晶莹的脸蛋,小巧玲珑的鼻子,嫣红丰满的朱唇,让众人捂着胸口倒吸了口气。
“哎呀,大冬天吃什么馒头呀,三位姑娘,我请你们吃!掌柜的,房钱也算我头上,给姑娘们好酒好菜的上!”
粗犷的声音传来,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舔着笑脸凑过来,痴迷深吸了一口美人的香气,满脸淫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