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找南宫离。”
“咳咳!”
花袭人又差点被口水呛到,想起老胡那番话,莫名心虚。
“……越县离沧州不远,顺便去见见朋友也不为过嘛。”
元罗慢条斯理放下茶杯,站起身。
“前面不远就是越县,届时,我同你去沧州。”
“啊?喂……”
花袭人傻眼看着走出去的人,拍了拍混沌的脑袋。
他啥意思来着?
傅清贼兮兮溜进来,一副不可意会的鬼脸。
“老板,他跟你说啥了?怎么一脸灿烂的笑走出去的?”
“啧,谁知道,我的饭呢?饿死了!”
花袭人端起床头的茶杯喝了口,咦了一声,“刚才还不是剩半杯的吗,怎么没了……”
“老板!”
丽茵那百转千回的娇媚一呼,吓得花袭人差点扔飞杯盖。
丽茵扑倒床沿,满脸愧疚,戚戚哀哀。
“老板,都是我不好,是我报仇心切,才会害你受伤,都是我的错!”
“……丽茵,你吃错药了?”
丽茵一囧,恢复嚣张跋扈的常态坐好。
“事实嘛,若不是我心急,咱们也不会孤身奋战,傅清出去的时候,将军在外面急得跳脚,他回来之后狠狠骂我了,还打了我一顿,老板,我知道错了。”
花袭人和傅清对视一眼,来了兴致。
“我靠,大块头胆子生毛了?骂你还敢打你?不怕毛都被你拔光了去?”
“快说说他怎么骂你的?我还没听过他骂人咧!”
门外的大块头:……
丽茵妩媚卷着发尾往床柱一靠。
“唔,就骂我鲁莽,不谨慎,不三思而后行,诸如此类吧。”
傅清撇嘴,“就这样?切,这老古板,骂人都没新意。”
花袭人追问,“那他怎么打你的?你没还手?”
丽茵扭扭捏捏起来,一脸含春扣着床柱。
“……人家怎么还手嘛,他,他抓着人家的手,打人家屁屁,还摸……”
“停!”
“停!”
花袭人懊恼举起手,傅清捂住耳朵。
“行了,哪凉快待哪去。”
“老板,你听人家说完嘛……”
“大块头!把你老婆带走!”
大块头一脸通红进来把扣床柱的妖精提走,花袭人才松了口气。
“我昏睡了两天,那梁金贵怎样了,红叶谷还有没魅族人?”
傅清掏掏耳朵坐好。
“一晚时间,梁金贵和他三个小妾还有几个打手,活生生被吓死了,死状极惨,他老婆孩子和其他人没事,钱魏征他们去调解了,梁夫人倒是个心善的,散了大半家财补偿那些村民,听说昨日就带着孩子回了乡下,这事也算完了。”
花袭人挺满意这个结局,示意她继续说。
傅清突然认真起来,“老板,经过那晚和这几天的观察,我觉得,元罗比南宫离,更适合你。”
“……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