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客栈去。”
花袭人愕然看着背对她的男人,一股羞恼的委屈感油然而生。
“元罗,我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你宁愿泡一晚上的冷水,也不肯碰我?”
元罗猛的转身,方才还苍白的脸有些红晕,黑眸危险眯起。
“花袭人,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对我有反应,可你为什么不愿再进一步?若你真的心里有我,为什么不愿意碰我……”
花袭人大眼微红,气恼捶着男人的胸口,更气人的是,她还得避开他的伤口捶。
“我千里迢迢跑来救你,老娘活这么久都没对一个人如此紧张,你居然碰都不愿意碰我,元罗,你……”
话未说完,她被整个抱起飞进了内里的寝室,狠狠摔到硬邦邦的木板床上,随即就被阴影笼罩住。
“唔!”
花袭人觉得嘴巴舌头都要被对方给生吞了,皱眉伸手推了推男人肩膀,却被他轻易抓住按在头上方。
花袭人快窒息之际,男人终于放开她的唇,她晕乎大口喘气,下一秒胸口衣襟被男人蛮力撕开,露出的半截雪白肩膀亮了男人的眼。
“嗯哼!”
灼热湿润的唇转移目标,留下一串串淡红的痕迹,花袭人头脑迷成浆糊,大眼迷蒙。
砧板上的鱼儿滑溜跳动,被翻过来翻过去,张着小嘴嗬嗬喘气,抱着刀柄连连求饶。
……
黄昏,元罗走出大帐,神色温柔抱着一团绒毛,径直上了马。
傅青等人一愣,连忙上马,跟着走出军营。
回到客栈,元罗抱着怀里还沉睡的人儿进了房间,还把门关上。
傅青贼兮兮一笑,看样子,老板是得手了?
李兰有些紧张,“傅青,主子还没吃晚饭呢……”
“有王爷在,你还怕会饿着你主子?都回自己房间吧,别打扰他们。”
傅青哼着小调回到房间,转身要关门就挤了个人进来。
“……你跟进来干嘛,喂!”
*
花袭人醒来已是深夜,脑子还在当机运转中,抬眼就看到男人优美的下巴,被她咬了一道口子的薄唇,记忆全涌了上来。
天爷啊,她居然晕了,爽的。
没错,她从一垒直升三垒了,除了最后一道防线,该干的都干了……
花袭人脸色发烫,低头看了看换过的内衬衣裳,黏腻的感觉没了,身上很干爽。
但全身还残留着怪异的酥麻,特别是手腕,有些酸软的涨疼。
童子鸡平时一副禁欲高洁的模样,开个荤完全像变了个人,啥子骚话情话随手沾来,坏得让人脸红心跳……
“醒了?”
沙哑低沉的嗓音震得人耳朵发痒,花袭人对上那双幽暗的黑眸,老脸一下爆红,埋进他怀里装鹌鹑。
啊啊~ 撩死她算了!
元罗黑眸浮现愉悦,低头亲吻鹌鹑的毛发。
“昨晚谁这么嚣张,这会变小乌龟了?”
“……你才乌龟!”
花袭人闷闷骂了一句,肚子咕噜了一声。
旖旎的气氛稍缓,元罗轻笑,搂着人起身下床,走到软榻坐下。
炉子上温着热粥,旁边还有几碟点心。
花袭人靠在男人怀里,哼哼唧唧嚷着手酸,腰酸,腿酸。
元罗艰难甩掉脑海里的旖旎片段,心甘情愿当起工具人。
温暖的人肉坐垫,张嘴喂一口食物,哼一声喂口蜜水,吃个半饱还能被抱着散步消食。
花袭人昏昏欲睡,感叹一声,简直不要太享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