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棺材谷很大,很深,九根御龙柱凌冽两排,御龙柱之上九条巨蟒盘旋,九条铁链连着御龙柱,直入谷中高台。
九转夺运大阵!
高台上围着一大片人,那些人都身穿黑袍,长巾遮面,其中有一身穿白衣头戴脸谱之人异常的显眼。
“杀了他!”
那白衣脸谱人抬手指着中年男人一声令下,高台之上身穿黑袍的众人齐齐朝着边冲来。
中年男人身上的寒气四溢,眼神如同九幽之下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
一刻钟的时间,棺材谷内血流成河,一众黑袍人死装惨厉,九条巨蟒各身首分离,中年男人一手掐着白衣脸谱人的脖子。
“林道一,你来晚了,什么算尽天机,还不是栽在我们手里,哈哈哈哈……”
白衣脸谱人嘶哑着声音,讥讽的嘲笑。
中年男人眼神一寒,手一用力直接掐断了白衣脸谱人的脖子。
中年男人走到高台上的那口漆黑如墨的小棺材前,打开棺材将孩子从棺材中抱了出来,朝着谷外走去。
孩子还活着,中年男人就这么抱着孩子,一步步的朝来时的方向走去,回到林府时已经是四天后了,来去一共过了七天,没人知道中年男人是怎么熬过来的,这七天他滴米未进,这孩子也是命大,在回来的路上中年男人是用自己的血喂给这孩子吃,孩子居然活了下来。
这期间在家的两人都快急疯了,在见到中年男人将孩子抱回来的那一刻,两人悬着的心都落了下来。
中年男人和年轻人在房间待了一宿,我坐在门外的阶梯上,看着天空中那一轮明月,原来他们都有自己的苦衷。
第二天天还没亮,屋内的两人急忙出了门,看到他们面容时,我心都颤了一下,那中年男人已是满头银丝,那年轻人头上也多了些许白发。
家中几人匆匆出了门,我知道他们这是要送我去龙虎山了,在到龙虎山时,已是第二天下午了。
“吃点东西吧!”
年轻男人看着满脸憔悴的女人,心疼不已。
“长平啊,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女人看着怀中的孩子,流下了眼泪。
“要想救咱孩子命,这是唯一的办法!”
……
“几位要照相不!”
说话的这人看上去四十来岁,头上带着顶遮阳帽,手里拿着个相机。
女人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和年轻男人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就在一旁的长椅上照了一张。
之后就是中年男人抱着孩子上了龙虎山,女人和年轻男人则留在了山下。
我则是跟着一同上了龙虎山,那时候的龙虎山掌教还是张玄灵掌教,我也是见到了那时的师父,师父一脸玩味的看着那时的我。
“这孩子与我有缘啊,这徒弟你们谁都不能跟我抢啊!”
师父一脸笑意的从中年男人手上接过我。
“什么味?”
“哈哈哈,这小子还真与你有缘!”
一阵大笑,原来是我尿了师父一身。
“先封了他身上的命格,不然这孩子性命堪忧。”
龙虎山几位大佬加上中年男人,一同施法,又以龙虎山六十二代祖上真灵佩以龙虎山秘术镇平诀将我身上命格封印。
之后中年男人留下两本书给师父,便下了山,我也是跟着一同下山,回到林府。
至此之后,女人日渐憔悴,终日以泪洗面,春去秋来,在第二年深秋,女人发现自己有了身孕,虽对孩子依旧思念,常在深夜望月长叹。
第二年初秋,女人产下一女,起名思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