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暖妹妹的腿是不是真的没事，他都不敢从三楼跳。

马车行进的一路上，顾远航的思绪就没停下来过，一阵胡思乱想。

顾远航回了顾府，顾母诧异，怎么回来这么早，

他也只说路上遇到点事，耽搁了没去上，就回他的院子看书去了。

以往看不到宋意暖，他还能静下心，可今日见到了，知晓她心里还有他，他便无法集中注意力。

书里每一页都不是文字，都是宋意暖的脸。

……

此刻大理寺，去玲珑阁查案的人回来跟唐仁复命，“唐大人，有人见到五皇子在玲珑阁被抬了出去，”

“随后五皇子的人又抬出一具尸体，”

“那尸体盖着衣服，不知道是谁。”

“下官已经把玲珑阁查封，掌柜等人都扣押了。”

“贵府的一个婆婆，一个丫头，四名护卫都是晕着的，已经送回了唐府，又请了大夫。”

唐仁点头，“好，辛苦你们，有事我在叫你。”

“应该的唐大人，下官先退下了，”

……

陈亮回府审问了那二人，护卫押着金雪儿，

还没等严刑拷打，陈亮刚亮出刀，金雪儿就招了，

“是姑母让雪儿配合她，到了包房就找理由走的，其余的我真不知道。”

“姑母说，要把宋意暖一个人留在那，就算成功了。”

陈亮点点头，让人把她捆的紧一些，扔进了柴房。

护卫又把捆着的钱婆婆带过来，陈亮再次亮出刀，钱婆婆心里紧张，脸上硬撑，“你这是做什么，杀人是要偿命的。”

陈亮拿起块磨刀石磨刀:“谁说要杀你了，就是死不了才有意思。”

陈亮把刀放在一边:“先打二十棍子，”

护卫拿过长木棍，朝着钱婆婆打了下去，也不管打在哪。

钱婆婆大惊失色，疼得哇哇叫，。

“夫人……知道定不会饶你，二爷要是敢忤逆就是……不孝。”

在她咋咋呼呼的喊声下，二十棍子打完了，

“钱婆婆别误会，谁敢忤逆夫人，二爷更不会不孝，只不过请一个婆子吃点棍子而已。”

“想不想再吃点鞭子？”

“左右金雪儿都招了，你招不招也没什么。”

“不要，你们不能这么对我。”钱婆婆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这绳索。

陈亮不理会她，对着护卫说道:“给她尝尝鞭子，要咸辣口的。”

“是，陈管事。”护卫拿过来一个盆，在盆里倒入盐和辣椒粉，加水后把鞭子放进去，打几鞭子，过一下水。

几鞭子下去，钱婆婆浑身火烧一样疼，鞭子打完了，疼痛却丝毫没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陈亮见她不松口，有些心软，

“这次就由钱婆婆自己选吧，想吃棍子还是鞭子？”

钱婆婆狠狠的瞪着陈亮，一声不吭，只是脑袋不停的摇摆，言外之意，她哪个都不吃。

陈亮会意:“你不说话就是两样都要？”

“来吧，满足她，”

“是，陈管事，”

护卫拿起棍子，继续对着鬼哭狼嚎的婆子打下去。

当护卫再拿起鞭子时，钱婆婆的心里防线终于破了，“我说，我说……”钱婆婆痛哭流涕。

原本她们计划，她们先回府，宋意暖在玲珑阁不见，可没人能知道她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