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塔尔扭过头,看到仕伦,这个带着黄色袖标的,一脸清秀,但又很坚毅的男人站在自己的身后,正伸出自己的一只手,紧紧地拉着自己的背包。
“就算旗帜真的在别人那,也不能让你轻易走的。”从仕伦嘴里缓缓的吐出了这几个字,带有一点点的轻蔑。
“更何况,旗帜肯定也在你这里对吧”
安塔尔怀着一种异样,带有失落和一丝丝反抗的眼神,用力挣脱了一下,本想挣脱开仕伦的束缚。只是没想到,仕伦紧紧的抓着背包,这一下努力地挣脱,倒是让背包从自己的身上滑落,成为了仕伦手里的囊中之物。
安塔尔像惊恐的老鼠一样,向身后猛地一跃,和仕伦拉开了距离,落在了另一个树枝上。但这一次,还没有刚刚站稳,便挨了樱葵的一剑。
这一剑瞄准了安塔尔的左臂,正好揭掉了安塔尔左臂上的袖标。安塔尔这次,已经不能用像来形容了,就是一只惊恐的老鼠,碰到了两只不好惹的猫。
在短时间内,从第一个拿到旗帜,认为可以离A班更进一步,到现在不只是丢了旗帜,还一同失去了继续战斗的资格,安塔尔直接摊到在了树上,一只手撑着枝干,另一只竟然在偷偷的擦眼泪。
安塔尔的这一举动,让仕伦和樱葵都看傻了,眼前这个男人,刚刚还使用计谋想诱骗仕伦,让自己有机会脱身的男人,在危急关头也只顾自己逃跑,拿队友去当当键盘的男人,竟然像个孩子一样,一个没有经历过什么风吹雨打,只是失去了比赛的资格,竟然说哭就哭出来了。
现在的仕伦和樱葵都作为安塔尔的敌人,简单眼前这个世骑表现出的如此下限的泪腺水准,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没有拿到资格的炫耀,没有无情的的嘲讽,只是默默的盯着已经瘫软地坐在地上地安塔尔一眼,便反身参与到了诺曼所在的正面战场上。
当脱离战斗,致使诺曼以一敌四地仕伦,在和樱葵一同回到诺曼身边的时候,仕伦才真正地明白为什么特里和奎因,这两个5队的急先锋,愣头青,但是战斗力绝对无话可说的国卫班优等生,怎么就无法在刚刚地旗帜追逐战中淘汰掉诺曼,又怎么会一步步沦为a班的俘虏了。
而仕伦眼前地诺曼,利用粗树枝,细长藤条,猫咪地枝叶以及身为下等世骑地本领和他那与生俱来地打长腿,在树上和地上来回牵制着乔治等人。就像是一只拥有灵活长腿的灵长类动物一样,树对诺曼来说,就像是平整光滑的地面一样,没有任何的阻拦。甚至可以说在这片森林中,对于诺曼来说就像是回到了游乐场,在熟悉地环境中,带着愉悦地心情肆意地玩耍和戏弄。
乔治他们想脱离战斗,迅速撤退地时候,诺曼就反身对他们进行攻击,试图剥夺他们地资格;二当乔治他们想攻击诺曼时,却又忽然发现诺曼已经和自己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并且在书上灵活地窜动,难以被人捕捉。
“是不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不只是长得机灵,而且还拥有一双让人羡慕的双腿”
樱葵在仕伦的身边,轻声说道,从她的语气中,仕伦也同样能感觉樱葵的羡慕之情。
“现在我明白,为什么你们A班这么多次都没有被更换掉的原因了”
仕伦说完,便和樱葵一同加入到了诺曼的正面战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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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部队赶到之前,战斗就结束了。乔治等4名2队成员看到仕伦和樱葵加入了战斗,就意识到安塔尔被轻松的解决掉了。尽管2队的4人还是拼尽全力做出挣扎,但相较于仕伦、诺曼以及樱葵这为了应对此次考试而废寝忘食,不知疲倦的三人。2队的努力,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当5人都被多去参赛的资格的时候,乔治没有埋怨,也没有不理解,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朝着靠在树边,蜷缩着正在哭泣的安塔尔,伸出了自己粗壮的手臂,递给了安塔尔。
安塔尔此时已经没有任何颜面做出回应,连头都不敢抬起,因为担心会看到乔治以及其他队友拿埋怨的表情,或者说愤怒,或者是嘲笑的表情。、
也是,刚刚情况紧急,忙于应付a班的乔治怎么会去细想我说的话,但现在好了,他一定明白我刚刚为什么会说出那番话了,那番把他们当作诱饵,让自己脱身的话了。也许这就是我最后一次参加a班的比赛了,当这件事在世骑学院中传开的时候,又有哪个队伍会在同意接纳我呢?看来我这辈子,就只能止步于下等世骑了,。。。
“旗帜这个东西,就是一种资格,我们第一次参加的时候也想过为什么不能自己夺得旗帜,直接跑出森林”
乔治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一个人的那种无力的感觉,相信你会越来越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