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几人面露惊恐,死道友不死贫道,直接将罪魁祸首出卖。
“对不起白知青!我不该因为子虚乌有的谣言就说你坏话!我错了,都是刘春花先说的!我还有事,下次再聊!”
“没……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啊……吴大婶说叫我去找她一趟的,我还没去呢!时间也不早了,我……我先走了!”
“哈……那啥,我也先走了,回头再聊!”
几人纷纷找理由告辞,刘春花对上栀浅的眼神,两腿发抖,声音发颤道:“我……这都是赵柔儿说给我听的!她给了我好处让我说你坏话。冤有头债有主,你……你有事找她去!”
煞神!白浅浅就是个煞神!那么硬的石头捏成了渣渣,如果捏她脑袋的话,那不是手到擒来?是了,她捏石头的时候好像看的是她的头盖骨!
天哪!想到这个可怕的可能,刘春花拔腿就跑,跨过门槛时还被绊了个狗吃屎,她诶呦一声,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了,后面好像有鬼追她一样。
看到女知青们的举动,男知青们有些好奇,傅樾寒从外面回来,看到站在门口的栀浅,又见躲避栀浅如蛇蝎的女知青们,再看栀浅时的眼神就带着些嫌恶。
对于欺压同志的行为,傅樾寒化身正义的使者,站了出来,他义正言辞道:“白知青,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快别讲,我不想听!”栀浅当场变冷漠脸,哐当一声将门关上,若不是傅樾寒退得快,门就要砸在他挺翘的鼻子上!
他刀削一般的脸上布满寒霜,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这样对他!她是第一个敢这样对他的女人!呵……有趣!
关于栀浅与霍久时的流言蜚语在紧张的劳作中逐渐淡去。
八卦嘛,还是新鲜的好聊,今天谁家又嫁了女儿,明天哪个俊小伙扯上了俏寡妇。
赵柔儿这段日子简直处于水深火热当中!
她去帮牛棚干活的事情,居然被大队长当场抓住了!
在大佬们面前,她当然不会反驳,而是要体现出她美好的品德。
于是她据理力争,说尽他们好话,说他们是国家的栋梁,不应该被这样对待之类的话。
霍大山面如滴墨,赵柔儿喜得一个月挑大粪的工作。
这让她人嫌狗憎,身上的臭味洗都洗不掉,就算是这样,大佬们对她依旧是不冷不热。
气的她直骂脏话!明明那傻子只是帮了魏老一次,就得了那么大的好处,而她都这么讨好了,却毫无进展。
问题到底出在哪了呢?难道是她用错了方法吗?
摸着手上越来越厚的茧子,赵柔儿眼泪汪汪。
她猛然一拍大腿,对了!那傻子是救命之恩!
魏老上山采药,却失足掉哪了,还受了伤,是那傻子把他救上来的,好像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她也不知道具体的时间,盯着点那傻子总没错了吧!